一看我这样,晏婉如就气愤地拧了拧我的耳朵,“还说最喜欢的是我?呸!瞎话都不会编!你个没良心的小色鬼!早晚有一天被你气死!”
我没还手,龇牙咧嘴地被她提着耳朵,纠结万分道:“姐,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看,那种事情我都和你讲了,我对你也没啥秘密可言了,事儿反正就是这么个事儿,我也知道自己不太地道,你帮我想想办法吧,怎么才能……嗯……才能那啥,行不?”
“三妻四妾?”晏婉如瞪着眼珠子道:“你觉得可能吗?”
我搂着她道:“可我离不开月娥,更离不开你,那你说咋办?”
晏婉如把我搂着她的手使劲扒拉开,“姐离得开你,你以后跟你的月娥好好过曰子吧,没事少来烦姐!就没见过你这么禽兽的家伙!”
“哎呀,姐,我的亲姐,你就帮我出出主意呗。”
“去死,谁是你亲姐,有这么祸害姐姐的弟弟吗?”斗了一会儿嘴,晏婉如就愤愤不已地重重掐了我一把,“摊上你这么个弟弟,姐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哪有你这样的,祸害了姐,姐还得紧巴巴地给你出谋划策?别以为姐是傻子!你又不想跟月娥离婚,又舍不得我?那只能是姐偷偷摸摸做你的地下情人,永远不让月娥知道了呗?你是不是想姐给你出这个主意?你想的倒是美!”
我脸一红,“我可没这么说!”
“你就是这么想的!”晏婉如一扭头,不理我了。
我陪着笑脸哄她道:“姐,我真没这么想,真的。”
一阵甜言蜜语砸过去,晏婉如总算有了动静,回头打了我胸口一下,刚要说什么,目光却是落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上,眼神微微一颤,闪过一丝温柔的色彩,手指头搭在我的前胸,在那几道疤痕上轻轻摸着,良久之后,换来一声幽幽的叹气声:“本来在杨村的那场泥石流里,姐早该死了的,姐的命都是你救的,现在还给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姐天生就是贱命一条,你想怎么祸害就怎么祸害吧。”
我急道:“什么贱命不贱命的,说什么呐!”
晏婉如瞅了我一眼,翻着白眼道:“姐警告你,咱们的事你不许跟第二个人讲,要不然姐给你好看,知道不?”说罢,掐了我胳膊一下子,“有些事情我还没有想好,但以后你还是我弟弟,我还是你姐,这个关系不会变,懂不?”
我一呃,“那我可以那啥你不?”
晏婉如一气:“小色胚!就知道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姐都让你糟蹋成这样了,我说不可以,你答应吗?”
我听得有点激动,“姐,你对我真好。”
晏婉如瞥瞥我:“少肉麻,你记得管好你的嘴巴,要是让我妈和我女儿知道咱俩上过床了,姐就没脸见人了!”
正说着呢,电话铃铃铃响了。
晏婉如拿起来一看,对着我嘘了一声,清清嗓子接起来,“喂,莲莲,怎么了……哦,起了就快去上学吧,别迟到,不然老师又该请妈去学校了……什么?今天又刷碗了?是嘛……呵呵,嗯,我女儿真乖,来,给妈亲一个……”对着手机吧唧了一口,“……姥姥也表扬你了?真是妈的好女儿,等下次休息曰,妈带你去游乐园……嗯?为啥不去?要零花钱?哦……要多少……行,行,谁让我女儿这么乖呢……五万就五万,但你可别和姥姥说,要不姥姥该打妈了,知道不……”
母女俩跟电话里腻腻歪歪了好久,才挂断了线。
放下手机,晏婉如似乎心情大好,笑盈盈地显摆道:“我女儿最近越来越乖了,这不,早上吃完饭就主动帮着刷碗,听话的不得了,呵呵……”
我哭笑不得道:“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帮家里刷碗洗衣服了,上初中时就能自己做饭了,就这样,我妈还嫌我笨呢,总说我做的饭不好吃。”
晏婉如的笑容顿时没了,凶巴巴地瞪了我一下子。
我道:“我看鲍奶奶说的没错,你太惯孩子了,多大一丁点事儿,瞧给你美的,还一下给了五万的零花钱?汗,你可真行,我上初中那会儿,有天晚上本来说我刷碗的,结果忘了,后来招了我妈一顿胖揍,还给钱?哪有那么幸福的事儿?”
晏婉如一翻身,“我女儿跟你能比吗?懒得理你。”
我呵呵笑道:“咱女儿最近学习咋样?”
“谁跟你咱女儿?”晏婉如瞪着我道:“那是我女儿。”
“哎呀,这不都一样嘛。”我小人得志地亲了亲晏婉如的嘴,“跟我说说咱女儿最近的学习状况,我也是她爸爸了,怎么也得关心一下吧?”
晏婉如没好气道:“莲莲要是知道她蹦跶出一个‘爸爸’来,非得气吐血不可。”
我不以为然道:“不能,我给她买过多少次衣服呢,前前后后花了十多万,她肯定不介意我做她爸爸。”
晏婉如噗嗤一笑:“我那个小宝贝是典型的白眼狼,吃完了一抹嘴就忘了,哪会记得你给她买过东西?”说着,她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溺爱地左右拧拧,“你啊,也是个小白眼狼,吃完一抹嘴,指不定把姐忘到哪里了呢。”
我不是很喜欢她把她对女儿的那套小动作用在我身上,就苦笑着将鼻子上作乱的手拿下来,“我忘了谁也忘不了你,你的肉,我吃一辈子也不会腻。”
晏婉如脖子根一热,啐了我一口:“没个正型!羞不羞?”
我将她拉进被窝里,伸手扯她的浴巾,“姐,我想吃你的肉了。”
“色胚!去死!”
“真想了,快,再让我祸害祸害。”
“别闹,揍你了啊,别动别动,姐可急了,姐可真急了啊!”
几番交锋后,晏婉如气急地在我身上乱掐了十几下,末了,瞪了我几眼,终究还是自己脱下了浴巾,红着脖子慢吞吞地在床单上躺平,双手紧紧把脸蛋捂住,嘴里还嘟嘟囔囔道:“死东西!早晚被你给祸害死!”
我扑上去一通折腾。
约莫半个小时后。
晏婉如突然毫无征兆地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狂吸着气,啪地一下,紧紧闭着眼睛的她拼命用手捂住嘴巴,眼泪珠子大颗大颗掉落了下来,身子也在被窝里间歇姓地痉挛着,眨眼间,连枕头都被眼泪阴湿了一大片。
我被吓了一大跳,也不敢折腾她了,急忙停住道:“姐,你怎么了?怎么了?哭啥啊?”
晏婉如还在捂着嘴落眼泪,大约十几秒钟后,才渐渐止住哭泣,松开手吐出口气,她抬眼看看我,脸上热了热,咳嗽道:“……姐没哭,咳咳,没事。”
“你骗谁啊?你看这眼泪掉的!”
“那不是哭,我,我……”晏婉如羞赧地踢了我一脚,“我也不知道眼泪怎么就出来了!”
我呃了一声,记忆中好像隐约听人说过,每个女人高潮时的反应都不太一样。
邹姨是叫,放荡地叫。
晏姐是……哭?
想到这里,我立刻惊为天人,抱着对新鲜事物的渴求,我再次扑了上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