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歇诺肆意践踏利用蛊虫,甚至还偷盗被庇佑的部落子民的尸体,不被虫谷立即处死已经算幸运了。
“邪法?”唐老注意到司马兴的用词。
“损人利己,掠夺精元。至于更详尽的信息,我不能说了,这牵扯到虫谷秘法,我当初拜入虫谷门墙时就被种下钻心蛊,不可以以任何形式泄露虫谷秘传。”
沉默了会,司马兴深深地看了眼玄远,说道:“对你们说起这些,也完全是看在你们救了我一条命的份上”
玄远点点头,表示理解,心中却已经认定阿歇诺就是他要找的罪魁祸首——“损人利己,掠夺精元”,这不正和【养蛊人】的任务介绍“收拢所吞噬精元为己用”相呼应吗?
唐老他皱了皱眉:“你有没有方法找到这个人?或者说,和他还有没有联系?”
“十三年前他被驱逐出虫谷的时候,他通过邪法掠夺来的精元也被长老一同剥离,当时,他一瞬间就从英俊青年变成垂死老头,那场景我至今记忆尤深。”司马兴摇了摇头,“要不是今天看到照片,我早就以为他死了,哪还有什么联系。”
玄远琢磨了一下,陡然一惊:“照你这样说,十三年前的他和照片上的他,模样几乎没有很大的改变,是这个意思?”
司马兴一愣,也明白了玄远的想要表达的意图。
除非阿歇诺遇上了逆天机缘,要不然,这些年他到底得使用多少次邪法、害多少人才能掠夺到足够的精元,供其苟延残喘地活下来,甚至维持住当年的老头样貌?
即便司马兴离开南区已有不短的时间,但多年来被培养灌输的价值观,却还是影响着他的一举一动。
一想到阿歇诺这么多年依旧在利用邪法掠夺精元、延续生命,他眼中禁不住凶光一闪:“虫谷的名声就是被这种人给败坏的!”
玄远对此事因为早有猜测,所以面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倒是看到司马兴莫名的愤怒,玄远很有些惊讶,没想到离开虫谷这么多年,他却还愿意维护师门名声——这里面,估计又是另外一个故事。
司马兴看向葛明轩:“你们葛家在世俗不是有些权势吗,监控什么的没查到?”
葛明轩摇摇头:“在监控里,他出医院后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然后就一直没有出现过。”
司马兴听言,犹豫了几秒钟,从怀中掏出一个虫卵,对着它低声呢喃了几句不知名的语言后,用力一吹,虫卵应声破开。
顿时,一群细若沙粒的蚊虫飞快地窜了出来,只一眨眼,就马上消失在天际。
这速度......玄远等人咋舌。
看到玄远的反应,司马兴的嘴角微翘:“这是虫谷特有的蛊虫——飞信蚊,我已经向虫谷发送了信息,相信宗门对其不会视而不见,这件事应该很快就有结果。”
看到玄远等人有些不明所以的神色,司马兴冷笑一声,向众人解释。
“就算他阿歇诺资质不错,但入门前就种下的【钻心蛊】,他肯定是没有能力解开的。”
“这是宗门对放逐弟子做出的最后一道限制,一旦放逐弟子做出一些对宗门不利的事情,宗门会根据他体内的【钻心蛊】进行一个模糊的定位,借此将其缉拿。”
“阿莎努罗那个贱人恐怕也想不到,当年她一时心软给自己儿子一线生机,竟然会让他造下这么多的孽债!长老会中她那些死敌肯定会借此发难,哈哈,报应不爽!”
玄远等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