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在局里值班了,有什么事你说吧。”靳伟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让我感到一阵温暖。
“是这样靳叔,今天我在广州出差,遭到了潮汕帮两个人的袭击。还好,我反应快,躲过一劫,现在这两个人被我控制住了。”我言简意赅地把事情经过跟靳伟陈述了一遍,而且重点提到了我的怀疑对象——幕后主使者程飞,除了他没别人会买凶来打残我。
靳伟认真听我说完之后,倒吸一口凉气,说道:“现在搞得这么严重,照你这么说,这个程飞心理有问题,他这种报复实在是匪夷所思了,这个人还真成了危险分子了。”
“没错,上次他因为在岳母那里吃了瘪,受了气,居然雇人刺伤岳母,这已经显露出苗头,这个人心理疾病十分严重。今天宝安分局刑侦一大队的人传唤他,估计又受了很大的刺激,打电话找我单挑不说,又花钱雇佣潮汕帮的人对我下死手,这个人已经不可救药,我看需要采取强制措施,不能再让他逍遥法外,以后还不知道他做出什么事情来。”我分析道。
靳伟道:“看来为了安全起见,需要把程飞及时控制起来了。不过眼前最紧要的还是你的安全,我现在就给广州天河区刑侦大队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们马上派人把元吉控制起来。对了,你把视频和录音发给我,我也好有个凭证。”
“好,我现在就发到你手机上。靳叔,这次就有劳你了,我的小命交给你保管了,能不能活着从广州脱身全看你的了。”我满嘴苦涩地说道,命可真苦啊,离开深圳反而有了性命之忧。我要去的华南区几个城市,程飞也有认识的客户,如果我走到哪他在当地找人搞我一下,这一路走下去,不知道栽到哪个地方呢。
靳伟笑笑说道:“小事一桩,举手之劳,你放心好了,小小一个程飞,还翻不起大浪来。对我们来说,什么潮汕帮都不是问题,找人打声招呼,他们不敢乱来,只会十分配合。
“那就好那就好,多谢靳叔了。那你找人来把这两个家伙带走吧,至少在我离开广州之前,不想跟潮汕帮再有任何纠葛,我们小屁民可惹不起这些人。”我忙不迭地说道。
靳伟笑笑,应付了我几句挂了电话。
在我通电话的时候,那个被我打折一条小腿的家伙窝在墙角静静都地听着,他应该听出来了,我认识这么一个大人物,可以帮我摆平很多事情,意识到自己这一回可能踢到铁板上了。
我用手机把刚才拍的视频好录音给靳伟发了过去,又给他发了我的定位,然后摸出烟盒来点燃一根烟静心等待起来。现在我必须守在这里,守着这两个家伙,只要我一离开,相信他马上就会给那个鸡哥打电话。鸡哥必然会加派人手来对付我,那我的灾难才真正开始了。
“大……大哥,能……能给我一根烟抽吗?”这家伙看着我诚惶诚恐问道。
我抬起脚在他受伤的小腿上踩了一脚,没好气地骂道:“还想抽烟,你当你是谁?我可不是解放军,讲究什么优待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