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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沫沫的手，依旧狠狠地抓着他的裤脚，她的指尖用力到发白，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的意味，“我说了，那是我一厢情愿！”

“一厢情愿？”苏羽冷冷地牵起唇角，他的手一伸，抓住殷沫沫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而后，狠狠地把她掼到墙上。

她的后背，狠狠地抵上墙壁，双脚悬空，空气越来越稀薄，脸蛋涨得通红，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脚尖，碾了碾地上的报纸，他满目的阴霾，声音柔软，却带着狠戾的寒冰，一一向着她刺了过来。

“这个照片里，你哪里有一厢情愿的样子？”

这分明是男人强吻女人，女人惊愕到接受的表情。她是当他是瞎子，还是当他没脑子？

殷沫沫眼神一暗，她垂在两侧的双手死死地攥了起来。对于这张照片，她的确是无话可说！

“难不成，你还要说成，是你扑上去的？是你主动的？”

苏羽的话，一句比一句尖锐，一句比一句难听，殷沫沫垂着眼帘，不发一语。

苏羽倏地松开了手，殷沫沫狠狠地跌到了地上，身体几乎要被摔碎，她半撑着身体，咬着牙，蹙着眉，没有吭一声。

苏羽的手指，轻轻地弹了弹他的衣角，唇角泛着一丝笑意，而这笑意，却是不达眼底。“不说话，可以。你不说，总有人会说。我看看，你们到底是一厢情愿呢，还是两情相悦。”

他退后了一步，眼底满是嗜血的光芒，轻启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