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感知公子之心,从今日之后,只要公子不攻丹阳刘牧州,慈便唯公子马前是卒!”
太史慈听了朱卫的话语,心头却也感动,他没想到朱卫会如此的信任与他,将他和庞偃这样朱卫身边的心腹大将等列,太史慈这一次算是真正的向朱卫坦露心迹了。
也就是说,只要朱卫不打刘繇,那太史慈就是朱卫的人了。
不过,现在太史慈也有些担心朱卫所说庞偃还有其他用兵之事的意思,他还以为朱卫恼怒刘繇的这个举动,要出兵丹阳报复刘繇了。
所以太史慈这么说,也是有些劝谏朱卫不要打丹阳刘繇的意思。
“子义放心,刘牧州对卫亦有恩情,只要刘牧州不用兵豫章,那卫也绝不会对刘牧州起兵。子义,君和卫,自丹阳借兵之时,便是相识相知了,如今虽则不过年逾,可在卫心中,对子义实是视如兄长一般!如今兄长坐镇江夏,卫又岂有不放心之说,兄长之才,可当为将为帅,如今兄长在江夏正是一展才能之际,卫又岂会因此等小事而介怀!”
朱卫听太史慈这样说,心头也是高兴,当然在这个时候朱卫不免玩起了刘备常玩的感情牌,索性就在这样的私下里对太史慈以兄长相称了。
看着太史慈,朱卫一手拉住了他的手,继续道,“兄长,如今江夏初定,江陵,襄阳,还有南阳郡宛城这边,皆是刘表屯兵之所,江夏威慑荆州两郡之地,故刘表必不甘江夏为卫所得,其下也有谋士数人,皆为智谋之辈,亦有武将若干,治兵知兵,只怕刘表随时可从三处出兵,用计来攻江夏,兄长,此后还需小心!”
太史慈见朱卫如此待他,神情也是一愣,随后便点头道,“公子,兄长之名,慈愧不敢当,主下有别,岂有主公称臣子为兄之说,不过,此心慈已然知晓。如今慈坐镇江夏,必不负公子所托,绝不让江夏重归刘表。”
“好,不过,卫心中视子义真如兄长也,如今卫两位父兄,皆已故去,即便以兄而论,岂又如何,不如这样,日后在外,卫仍以兄长之字相称,在私下间,便以兄长相称,以足卫对兄长的心意!”
朱卫听了太史慈的话语,便知道太史慈是真的将自己视为主公了,只是现在刘繇未死,他还不能马上转口换主而已。
所以朱卫自然还是用情义表示着自己的心意,让太史慈和自己有了这份兄弟之情为牵绊。
“这……,也罢,那慈自不敢有违公子之情意!”
太史慈听朱卫这样说,却又是感动了一下,朱卫能这样待他,实在是恩义太重了。
如此经过了这样的小插曲,朱卫便正式将江夏郡的管制权交托给了太史慈,而朱卫发现太史慈对自己的忠诚度已经提升到了100,看来太史慈是真的准备卖命给朱卫了。
不过,就在朱卫准备回军豫章的时候,西陵城中又来了两个年轻人说是来拜会朱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