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谁要你的道歉’,我不想听到你的道歉,因为毫无诚意,只是让我徒增担心罢了。”柳魅羽咬了咬牙,又好气又好笑说道,“我本以为你田义虎,是什么独当一面的英雄好汉。结果只不过是个自我逞强,爱彰显个人主义,英雄气短的匹夫。
不懂得和大家分享快乐,不知道和我们分担忧伤;
就连一直困扰你自己的恶梦,其实是封印在那件古董花瓶内的暗灵,因为你不慎打破了花瓶,从而附到了你的体内。
它侵蚀着你的意识、精神,为什么你就是喜欢,一个人独自战斗,独吞苦果?还说什么要帮助、支持我,简直是无可救药的笨蛋,自我为中心的自大狂!”
“......”田义虎从她的言语中得到了关心,虽然心中一暖,但是却也因为被捅破了这层,名为【自尊心】的窗户纸,低下头而有点儿心乱,“还真是瞒不住你呀,魅羽。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
“从你被爷爷处罚,离开琥珀镇外出历练的时候,我就感到怀疑了。”柳魅羽知道自己打击了他的自尊心,所以话语尽量放的平和,并拉着他靠在自己身上,“那个花瓶所在的房间,爷爷虽然没有限制打击出入,但是却严令我们不要去碰。
而且我和翠羽也好奇的靠近过,却敏感的觉察到里面存在污秽之物,而本能的不愿意再靠近。”
“是这样吗?”田义虎好奇的反问道,“不过这和你知道我的情况,又有什么关联呢?”
柳魅羽搂住他的脑袋,枕在自己胸口:“抱歉,那天我偷听了爷爷和你的谈话,也目睹了对你进行封印加固。”
“所以,之后你就送给了我这个特制的香囊?不过说真的,它的功能和对封印其到了辅助作用,相辅相成。”田义虎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虽然你外表总喜欢摆大姐架子,但是你的内心,真的很心细呢。谢谢你,魅羽。”
“切!到头来只是用软弱的姿态,再加上一句‘抱歉’或者‘谢谢’,就以为可以洗脱自己的不是吗?”柳魅羽故意哼了声,皱了皱眉的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是害怕被知道了这些软肋,从而被大家排斥,被带着有色眼镜看待,是吧?”
“知我者魅羽也,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田义虎无奈的一笑,“想必哥反常的举动,就连云海兄,也开始怀疑了吧。”
“你这迟钝的家伙,化石脑袋也要有个限度。”柳魅羽娇斥他,说道,“这回就算了。不过如果往后在什么都憋在心,连我们谁都隐瞒,让我担心的话,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你的说,哼!”
“哥答应你,哥的软肋除了长辈们以外,现在就只有你这个搭档知道。也就是说这成为了,咱们共同的秘密。”田义虎带着笑容向她做出妥协,不过也连忙补上一句,“但是向之前擅自的进行禁地之旅,不辞而别的情况,你也别再有第二次,可以答应我吗?”
“呃,这个,那个。”柳魅羽的脸又红起了起来,“我答应你就是了啦。”
“呵呵呵,就是要这种立竿见影的效果。”田义虎抬起头,故意看着被抓住软肋,而羞红连的柳魅羽,说道,“那么我们就真的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哦,所以我们的这个秘密,可以替哥保守吗?”
“当然,如你所愿。”柳魅羽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又被他牵着鼻子走,不爽的白了他一眼,“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说。”
“能够和你坦诚相待,我已经感觉心中的石头落了地。”田义虎放肆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想必也不少什么有失原则的条件。”
“恩,的确是这样。闭上眼睛把手伸过来,我还有东西要送给你。”没有等田义虎伸出手,她就自己主动的握住了他的胳膊。
田义虎在她倾城般微笑的示意下,什么都没有想就闭上了双眼,脸上还挂着不好意思,和期待并存的笑意,结果却是一声惨叫,脱口而出。
......
听到田义虎的惨叫,帐外不远处的众人,立刻返回营帐。
冲在最前面的岳少疾,在来到帐篷门口时急忙喊道:“发生什么了?义虎兄撑住!大哥快看看他还有没有救?”
不过让众人揪心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当众人打开帐篷的时候,却发现田义虎和柳魅羽,分别独坐在铺好的床头和床尾,纷纷慌忙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一副“事后”的即视感,再一次让大家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