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这样一个选择摆在她面前,她却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继续走下去,光明之前必定是无尽的黑暗,这种黑暗让人觉得可怖,让人觉得走不到尽头,她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会一直走下去,直到看见光明的那一刻。
楚玉蕤的肩上扛着重担会很累不错,但她也庆幸她选择了这条路,因为如果当初她没有选择坚持,而是头也不回地便离开安平的话,她又如何能够遇见自己前世的好友南浔,又如何能够找到一个爱她的人——连亦清?
所以现在短暂的分开,只是为了以后的长久相聚,她明白这个道理,连亦清更应当明白。
楚玉蕤笑:“我等你回来,你也要等我回来。”
连亦清也笑:“好,看谁先处理好手头的事情,输的人要受罚。”
“罚什么?”正在同连亦清讨论问题的楚玉蕤忽然来了兴致,问道。
连亦清一脸神秘,低头仔细地看着桌上摆着的字条,不发一言,直到被楚玉蕤晃得头晕了,才抬头说了四个字——不告诉你。
“哼。”楚玉蕤干脆一扭头,站起身来,不同他做打情骂俏的事情,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冷静的分析着现下的局势:“唐虞国黎王和宣王争权,黎王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懦弱无能,但能坐在那个太女的位置上必定有女帝自己的考虑,一个只拥有嫡系身份的女子,在唐虞国是当不了太女的。”
“楚楚是觉得,黎王和宣王还能抗衡一段时间,我们可以暂且不把目光放在唐虞?”连亦清想了想,也觉得如此,唐虞国是距离华襄国最远的一个国家,现下还没有必要立即赶往唐虞。
楚玉蕤敲了敲桌子,“不仅如此,我们还能够在黎王快要成功时卖她个人情,坐收渔翁之利。”虽然这句话听起来很欠打,但在利益面前,只要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楚玉蕤觉得自己的决策还是挺明智的。
“哦?”听到这里,连亦清倒是来了兴趣,“楚楚怎么就能肯定,黎王在这次争权中一定会赢?”
“邪不胜正嘛。”楚玉蕤递给连亦清一个眼神,然而连亦清却一直盯着她,直到盯得她忍不住,最后说道:“癯仙阁的探子说留行近日频繁出入黎王府,这说明黎王自己已然振作起来,她要开始主动出击了。”
从前的许修篱,从来都不会同许修媛有什么正面抗衡,即便许修媛做的事情再明显,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瞧到一般,可自从她那个青梅竹马的恋人留书被宣王派去的刺客误杀之后,许修媛便没打算轻易绕过她了。
果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可那软肋也是自己的铠甲。一旦触碰到,他便会让你生不如死,付出应有的代价。
想到此处,楚玉蕤看见连亦清灼热的眼神,不用猜便知道身旁的人和自己有着同样的想法。公子容安说最近在准备新书,旧书会更得慢一点,另一本书的画风和这个完全不同,千万不要把我当成深井冰,千万不要把我当成深井冰,千万不要把我当成深井冰,重要的事情说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