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其殊挑眉,“这不是挺好的吗?”坏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也终于给了时素娴一个交代。
楚玉蕤叹了口气,“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就在祁之盈被处死的第二日,也就是今天,发现她的尸体不见了。”是谁闲的没事干会去要祁之盈的尸体?再说,宫中防卫那般严谨,会是什么人能在摄政王的眼皮子底下偷走尸体?
白其殊听到这里,也皱起了眉头,“听你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若查查祁之盈被处死前几天都曾与什么人接触过,也好知道真相。”白其殊说着,觉得有些口渴,倒了杯茶,继续道:“不过你们这消息也太过灵通了,今日刚发生的事情,现在便知道了。”
她放下茶杯,却发现楚玉蕤的脸色变了,白其殊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又转头看向连亦清,他好像也有一瞬间的怔愣。
若说这个消息是十皇叔告诉君素的,她还信,毕竟十皇叔和摄政王私交甚好,只是眼前看来,连亦清的消息好像比十皇叔更加灵通,也说不定十皇叔早便知晓,只是没对君素说罢了。
连亦清顿了顿,调整好了表情,笑道:“扶渠阁那般多探子,平日里可不是只吃饭不办事的。”
祁之盈的尸体被偷走一事,的确是他今早在仲蕖王府知道的,想到事情不对,便立马以连亦清的身份太见楚玉蕤想要听听她的想法,可现在看着楚玉蕤的表情,她好像是在怀疑什么。
两人各怀心事,连亦清以为楚玉蕤已经快要知道自己同华和肃是同一人,可楚玉蕤却想到了另一个点上。
桃之和那个黑衣人临死前,都说了那一个字——“扶”。
如果这个字,是扶渠阁的扶,该如何?她无法想象,一个整天在自己身旁的人,会是一个时时刻刻想要杀死自己的凶手。
可是看着连亦清,她又动摇了,从前的种种,都印在心头,楚玉蕤是不容易动心可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她觉得脑中一片混乱,起身将暖炉放下,对连亦清道:“玉渊今早还缠着我说要找你切磋,现下你正巧来了,便教教他吧。”
连亦清抿了抿嘴,他知道楚玉蕤这是在故意支开自己,勉强笑了笑,没有说话,走出了房门。
毕竟,是他自己一开始以两个身份接近楚玉蕤,从头到尾,都是他在骗她,如若换成是他,他也会伤心难过的吧。
楚玉蕤坐下来,开口拉回了白其殊的思绪,“南浔去办事的途中可曾遇到了什么麻烦?”
“啊?”白其殊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觉得好像是刚才自己说错了话才让两人这么不高兴,毕竟在她的眼中,连亦清和君素时常在一起商讨问题,从来不避讳,不知为何今日却……
白其殊点点头,“一路上还算顺利。”除了那个……说不出口的小插曲。
她想了想,从袖中掏出缩小的权杖,问楚玉蕤道:“君素可识得此物?”
楚玉蕤摇摇头,即便她看了书,知道玄女殿的圣物是权杖,也不知道那权杖长的是什么样,更何况这权杖现在缩小成了簪子大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