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八师叔说他也是很早就休息了,八师叔说他也感染了风寒,突然感觉不是很舒服,说话的时候还在捂着胸口咳嗽,所以昨天晚上早早就睡下了,倒是没人可以给他作证。
八师叔出去之后,进来的就是贺婉了,贺婉面色看起来比刚才好看了一点,但是仍然和惨白,一副非常不安的样子。
贺婉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屋里,屋里只有倪叶心和慕容长情两个人,并没有其他人了。
贺婉似乎松了口气,因为倪叶心和慕容长情都不是无名山庄的人,所以让他稍微的放松了一点。
贺婉咬了咬嘴唇,勉强笑着说:“既然你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么咱们就开诚布公的说话罢。你们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我可以满足你们的条件。”
倪叶心挑了挑眉,说:“嗯?讲条件?我最喜欢讲条件了,因为听起来比较公平,那现在就看你能拿出什么东西来了。”
贺婉说:“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倪叶心忍不住笑了,说:“可是我觉得你不能。”
贺婉急了,说:“我可以给你很多银两。”
倪叶心一听,突然把双手都拿到了桌上来,然后不经意的用右手去转动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指环,那是慕容长情给他买的。
虽然你也新的动作看起来像是不经意的,不过屋里就三个人,三个人的目光都瞧向了那枚指环。
慕容大侠当初一出手买了这枚指环,心疼的倪叶心都快吐血了,倒是现在派上用处了,倪叶心决定好好的炫耀一下,就怕贺婉不识货。
不过事实表明贺婉是识货的,贺婉一看到那枚指环,顿时脸色就白了,显然一眼就看出来了,倪叶心戴的那枚指环价值连城,能戴着这么一枚指环的人,绝对不会是缺银子的人。
贺婉嘴唇哆嗦了两下,突然也伸出手来,竟然要去摸倪叶心的手。
不过贺婉的手并没有碰到倪叶心,毕竟慕容长情还坐在一边,虽然没有说话,不过并不代/表他没有注意贺婉的动作。
贺婉“啊”的叫了一声,慕容长情正在端起杯子喝/茶,看到贺婉要对倪叶心动手动脚的,立刻将杯子扔了过去,贺婉立刻被打中了手背,感觉不只是手背肿了这么简单,一条胳膊差点都废了。
贺婉疼得一身冷汗,差点从椅子上滚下去。
慕容长情脸色很不好看,就听到倪叶心说:“大侠,你下手太重了。”
慕容长情面色不善的看着倪叶心,说:“你倒是怜香惜玉。”
倪叶心说:“你冤枉我了,我没有,我只是怕别人说我们用酷/刑严/刑逼供。”
慕容长情:“……”
贺婉疼得要死,一时间都说不出来话。
倪叶心则是微笑着看着她,说:“你刚才不会是想色/诱我罢?”
贺婉的确是这么想的,男人无非都喜欢的几样东西,不就是钱权和色,倪叶心并不却银子,贺婉立刻就想到了要色/诱倪叶心的办法。毕竟贺婉年轻漂亮还会发/嗲,绝对是有资本的。
不过这个资本要看在谁面前才行了。
倪叶心笑着伸手勾了一下慕容长情的下巴,对贺婉说:“你看我旁边这位美/人比你如何?”
倪叶心说完了,贺婉都懵了,瞪着眼睛去瞧慕容长情,不知道倪叶心这是什么意思,第一反应是慕容长情难道是女扮男装?
慕容长情一身白衣,虽然身量很高,不过身材均匀,尤其肌肉全都藏在衣服下面,平时根本瞧不出来有多可怕,只有倪叶心知道,慕容大侠脱了衣服不论身材还是性格都很鬼畜。
慕容长情看起来的确让人惊艳不已,着实太好看了,恐怕见过他的人都会多瞧一眼。不故意误导的时候,别人绝对不会把慕容长情当做是女人。
然而现在倪叶心就是在故意误导贺婉,贺婉登时就傻了,忍不住就在想,难道慕容长情是个女的?这么一想,竟然并不觉得违和,还觉得怪不得这个人长得如此好看。
倪叶心这是赤/裸裸的报复,慕容长情立刻伸手捏住倪叶心的下巴,说:“故意的是不是?”
倪叶心一脸的无辜,说:“大侠我冤枉,我什么都没说。”
“呵——”慕容长情冷笑了一声,然后突然低下头。
倪叶心以为慕容长情要吻自己,不过并不是,慕容长情的嘴唇挨到了他的耳/垂,低声在他耳边说:“一会儿回去,我会好好收拾你的。”
倪叶心听到这话,顿时觉得天气太冷了,都冷到骨头里面去了。
倪叶心赶紧推开慕容长情,说:“大侠别闹了,正经点好不好!我们在办正事呢。”
慕容长情被他气笑了,干脆放开他,又坐了回去。
贺婉傻眼了,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倪叶心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人生赢家,慕容大侠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不缺银子也不缺美色。
倪叶心笑眯眯的说:“不过你也别担心,我倒是觉得,你有东西可以用来谈条件。”
“什么……?”贺婉狐疑的看着他。
倪叶心说:“你昨天晚上和三师伯在柳树下见面,你用三师伯的把柄威胁他,他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你手里?你告诉我。”
贺婉一愣,说:“你想知道这个?”
倪叶心点了点头。
贺婉的表情放松了很多,显然觉得这无关紧要,并不损害自己的利益,而且三师伯已经死了,也没人威胁自己了,现在最大的威胁就是倪叶心了。
贺婉迟疑的说:“我告诉你们,你们就替我保守秘密吗?”
倪叶心笑了,说:“当然,我说话自然算数。”
贺婉说:“这事情我还是听我夫君喝多了无意间说起的……是三师伯杀了一个人。”
倪叶心乍一听都愣住了,顿时脑袋很疼,觉得事情有点乱来越乱。
倪叶心本来以为三师伯和贺婉丈夫的死有关,或者和阿筱姑娘的死有关,不过现在贺婉却说她是听他丈夫说的,那岂不是和这几个死者的死都无关了?
不仅如此,贺婉还说三师伯之前杀了一个人,那岂不是死人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