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艳文心中闪酝酿了奇怪的不满,爱欲荡漾并非不快乐,湿意朦胧的眼中也有失神快感,身下逐渐勃发的炽热涌过热流,但仿佛欲望覆盖的只他一人,怎么能这样?
眉间紧皱,史艳文不再反抗,既然逃无可逃,那就不能一个人被快感主宰,他伸手抱住了那人,勾舌回吻。
躲避变成迎合,竞日孤鸣眼神愈深,仿佛暗流涌动即将爆发的水下火山,倏然抽身,将史艳文另一只腿抬起,几乎将人抱离了床上,埋头来到胸前,沿着那一缕发丝,啃咬吮吸,抚着那震颤的腰身,按揉滑弄。
“好艳文,现在,才刚刚开始”
“啊!嗯碍先生”
眼中堆积的水汽终于控制不住,锁骨处不断传来急骤的吃痛,时而迅疾时而缓慢,没有一次是力道适中的,却无端产生了一股乱腾腾难以忽略的快感,身下的欲望被握住包裹,挣脱不开,在竞日孤鸣含住胸前那一点时到达顶峰,手指控制不住的穿入竞日孤鸣的发中绷紧,似拒,犹迎。
那人似不满地啧了一声,史艳文也没听清,但身体却跌回了床上,被含住轻咬的一点突然加了力,妖娆甜腻的呻吟再也抵挡不住,还带了一点点哭腔,那人又来到了另一边,用舌头舔过、撩起、吞吐,锁在发间的手被按在头顶,额间、胸前都黏上了长长的发丝,美艳无比,身下被他的坚挺抵弄,摩擦,想进,却退。
竞日孤鸣眼中的火山终于爆发,他凑近了史艳文的耳边,一如初时的抽动,在他喘息不停时又进入那已然闭不上的双唇进进出出,手下速度越发快了,力道也越加重了,看着那双往日湛蓝清澈的双眼如今被迷乱无措激出泪水,只能瑟缩地仰起头吞咽颤栗。
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了,是他主动交付了一切,史艳文毫无条件的将自己交给他,供他予取予求,这世间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吗?他眯了眯眼眸,咬住史艳文的下唇,手下猛地用力。
史艳文脑袋空白,陷入床内的腰臀一紧,想要闭拢的双腿被迫张开,浓稠的白浊就在那人眼皮底下,喷泄而出。
“嗯——”
眼神涣散一瞬,沉重的呼吸与剧烈起伏的胸膛如此孟浪,两条修长的腿软绵绵地大张在竞日孤鸣身侧,一时还未回笼,一指已钻入其中,指尖溢满了灼热的液体,在从未被如此侵袭过的幽穴中搅动风云。
史艳文视线微移,看着身下情景怔了一下,竞日孤鸣吻吻他的嘴角,“艳文可别忘了,在下还未纾解过碍”
史艳文脸色变了几变,趁竞日孤鸣松手时,迅速伸手抱住了他,踌躇许久,略带不安的请求道,“先生,你轻点好不好?”
竞日孤鸣却条件反射的报以嗤笑。
史艳文脸色微白,在交欢之时去请求一个男人的承诺,无疑是不可取的,而竞日孤鸣的回答直接爽快,则让史艳文仰头在空中划出既好看的弧度,他竟在史艳文忐忑之时不顾一切的又刺入了两根手指。下身胀的发痛,史艳文手脚一下缩紧,竞日孤鸣轻吻着他的脖子,拍着后背让他放松,身下的手指也同时有了动作。
它们灵活的像有了意识,在史艳文体内环绕探视,又近了内壁挤压按摩,抠摸碰触,史艳文压抑着惊呼,却在竞日孤鸣触动某一处时不知第几次绷紧了身体,上串而来销魂蚀骨的麻痒,那人感觉到了,又绕着那周围按了几下,抽出手指。
“艳文,能忍吗?”
史艳文深喘口气,纠结片刻,终于点头,都做到这个份上,谁又能停下呢?
竞日孤鸣其实也只是问问,要让史艳文点头的方法很多,不过他若是主动点头,意义终究不同。
不欲多想,竞日孤鸣抬起史艳文被他揉的发红的腰胯,拿了个枕头垫在身下,眼神暗了暗,温柔吻上他的唇,下身却与之相反地用力一顶,在史艳文全身抽搐的不及眨眼之时,嵌入了他的身体。
“唔——”
这一下来的又急又狠,很像竞日孤鸣收网时的作风,那东西比常人大了许多,滚烫地贯穿而过,若不是竞日孤鸣堵上了他的嘴,史艳文定要发出一声极其痛苦的尖叫,但那声憋回的闷哼依旧难熬,隐隐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眼泪再次滑下。
竞日孤鸣细细点吻安慰,等到史艳文呼吸稍微正常了才慢慢抽动,史艳文疼的不敢动弹,只好任由竞日孤鸣压住手脚,也不敢去看两人结合之处麋乱不堪的场景,不停喘息。
竞日孤鸣也加重了喘声,分身被挤压在所爱之人温热的体内,那欲冲破头皮的渴求快感之意如何也压制不住,可他的动作仍旧极缓,只怕伤到史艳文,等到史艳文慢慢适应,竞日孤鸣才逐渐加快了速度。
但史艳文却在此时不知死活的用脚勾住了竞日孤鸣的背,无论本意如何,是否有无意识,在竞日孤鸣眼中,那就只是在——求欢。
深埋心底的侵略狼性彻底爆发,竞日孤鸣将史艳文两只手交叠按在床头,托起他的大腿,硬热磨过软肉,兀自往不可知的禁处冲了进去,撞的史艳文心下一抖,接着便是如狂风骤雨的冲击。
“碍先慢点嗯不”
竞日孤鸣置若罔闻,他早已等待许久,能坚持到现在才发作已是难得,哪里还听得进去,难以自持地咬向胸前颈间,捏住大腿的手不知用了多少力气,竟在上面掐出了红痕,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的硕大去攻击容纳自己的柔软,直到那人哭声渐起,他也只是微顿,接着便是更加残忍的往最深处研磨,紧紧将自己陷入双腿之间,将两人融为一体的力道,在那一处碾压辗转,让那令人疯狂的震颤快感吞噬两人
“啊不要了停”
“艳文,好艳文,再等等嗯”
肉体拍打的声音,爱欲纠缠的抽插声,无一不是催情的圣药,竞日孤鸣松开压在床头的手,拉住史艳文的脚踝,继续往下压了压,史艳文被顶的难以说上一句成功的话,平生从未发出过如此丢人的抽泣哭喊,但此刻是顾不得了,他的头发被压在身下被扯的生疼,但更疼的是竞日孤鸣许久未解的欲望,即便那里也有骨酥头麻的如电快感。
竞日孤鸣很有耐心,但用在这种地方实在不太妥当,折磨的人几欲疯狂不说,又让人连一句指责都说不出,毕竟在这种事上指责一个男人,和夸奖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了。
所幸史艳文现在还不用思考这些,他难堪的发现,自己似乎被做的起了反应。
“阿碍恩”
“”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不是很久,但史艳文却觉得有地老天荒那么长,史艳文再一次释放的时候,竞日孤鸣也终于在他身体里泄了身,他们保持交颈而卧的姿态叠覆在床上,史艳文的双腿无力躺在两边,竞日孤鸣也没想将自己从那句躯体里抽出来,一个在放松的深深呼吸,一个却仍时不时地在抽泣。
史艳文声音有些嘶哑,用酸痛发麻的手臂无力的推了推竞日孤鸣,“你出去。”
竞日孤鸣笑了笑,撑着身体起来,俯视着眼睛红肿、嘴角发颤的人,那上面还留着一丝丝****的余韵,向来庄重从容的人,方才却发出那样惑人的声音,只是听见声音,便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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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艳文本闭着眼,见他半天没有动作,便疑惑的睁开一条缝,但这条缝马上又惊疑不定的张大了,脸色有些难看。
“你”看起来像要吃人似的,他抖了抖眼皮,沙哑着嗓子,柔声道,“先生,先出去好吗?”
谁知竞日孤鸣身下的东西竟因这句话又胀大了一分,他看着史艳文,仍不说话。
“竞日孤鸣,够了”
竞日孤鸣捏着他的腰拉近,在那处轻轻一碰,“好艳文,反正已经在里面了”
史艳文眼圈一红,他虽然非常不想这样说,但这说到底,竞日孤鸣的行为与欺负人差不太多了。只是现下浑身无力,除了被动的一抖,还能怎么样呢?
只是垂死挣扎还是要做的,“不”
可惜话还没有说完,竞日孤鸣便乍然将他翻了个身,史艳文倒吸一口凉气,因为那物竞日孤鸣并没有拔出来,这大幅度的摩擦无疑是表明不肯听言了,而且,好痛。
“说起来,艳文身后,我还没有吻过呢”
是没有咬过吧?史艳文颤抖着手撑在床上,头发被彻底散乱开来,他不敢想象胸前是怎样的荒唐,但这姿势一定不用想都知道定然不堪入目。
“你”史艳文不顾身上的疼痛酸痒,心底奇怪的情绪再次浮现,“你怎么会,这么了解”
竞日孤鸣俯身抱住他,手指绕了过去,在史艳文胸前和那有些充血的会阴下身带有技巧的揉搓,同时咬着他的耳朵,笑道,“苗疆王族关于这方面的教育成果艳文日后,会有很长时间‘了解’的。”
王族,教育。
史艳文脸色大变,自古以来为王族服务的教育,这方面的确很齐全,齐全到他曾经只看了一眼就倍感惊讶。要知道王统天下,王族藏书自然该是囊括无数
“先、先生”史艳文吓的连声音都有些变了,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先生清雅,总不会在意这些”
竞日孤鸣将他的腰背往下一按,又听见一声惊呼后,开始了另一波鱼水之欢。
“吃穿行乐,人生大事,怎么不在意?艳文日后会明白的“
”不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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