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坤鄙夷的看着冯牧,没好气的说道:“名医李言闻都治不好的病,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头,还敢口出狂言?”
“能不能治病,一试便知。”冯牧说完,眨眼工夫就来到茅大官人的眼前,还不等茅坤躲开,就用小擒拿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来人啦,保护我。”听到茅大官人的呼喊,便有几名护院冲进了屋子里,看着大官人被冯牧扣住,同时冲了上来对冯牧拳打脚踢。
冯牧左躲右闪,避开了雨点一般的拳头,在躲避的间隙,用小擒拿手将这些欺软怕硬的护院摔了出去。
看着家里的护院被摔倒,在地上连连惨呼,茅大官人骂道:“没用的东西,白养你们了。”
正在这时,他的三女儿跑了进来,见到他爹被冯牧踩在脚下,立刻骂道:“你是什么狗东西,敢打我爹,快放开他,不然我放狗咬你。”
“你们仗着有钱有势就欺压李大夫,今日一旦被人踩在脚下就受不了了,可曾想过那些被你们欺压之人比你痛苦十倍?”
小女孩举起马鞭,向冯牧抽了过去,冯牧一脚将茅坤踢了起来,挡在自己身前,鞭子正巧抽在茅坤脸上,疼得他大喊大叫。
冯牧飞身将茅家的花瓶古董踢碎了十多个,冷声说道:“你们以后再敢欺压李家,我就奉陪到底,就当活动筋骨咯。”
听着冯牧威胁的话,茅大官人和三小姐都恨得牙关紧咬,可是却奈何不了他。冯牧大摇大摆的离开,茅大官人恨在心中,决定暂且忍下今日之事,日后找到武林高手才来对付他。
几个月过去了,小雀儿的伤势已经好了七八成,以前李言闻每天都要替她针灸,现在只需要十天一次针灸就好。
茅家人在这几个月也曾暗中派遣高手前来找麻烦,都被冯牧打得落花流水,茅家不肯轻易罢休,反而被冯牧整得很惨。
小雀儿已经能够下地行走,在盛夏时节,树上的蝉叫得格外大声,小雀儿被冯牧扶着出了屋子,她对冯牧说道:“我听陆伯伯说起,夏蝉虽然叫声清脆,可生命却很短暂,着实可怜。”
“不要想这些生生死死的事,只要活着就好,你的伤势如今已经好了大半,今后的日子还很远,所以别再提这些令人伤感的事了。”
就在冯牧带着小雀儿出来透气的时候,身怀六甲的李夫人却突然叫道:“我的肚子好疼,我的孩子要生了。”
陆师爷不知去向何方了,李大夫也带着李果珍外出替人治病了,医馆中只有冯牧和小雀儿。
看着李夫人的羊水破了,冯牧让小雀儿呆在原地,他则出去寻找稳婆。
在稳婆的指挥下,前来帮忙的街坊邻居,主动前去烧热水,时间过去了很长一段,一声婴儿啼哭,孩子终于顺利接生出来。
稳婆将孩子抱在怀中,恭喜李夫人,李夫人身体虚弱,看着那个肉嘟嘟的孩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外出就诊的李大夫回来之后,得知夫人又生下了一名男丁,惊喜异常,李夫人说孩子还未取名。
李言闻大夫思索了很久,想到自己之前施展针灸之术挽回小雀儿的性命,便毅然说道:“这孩子就叫李时珍吧,字东壁,望他不要重蹈我的覆辙,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听到孩子的名字叫李时珍,一旁的冯牧张大了嘴,能够塞进一枚鸭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