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纸人被我画上眼睛之后,突然动了动,我赶紧将它扔进坑里,用土堆上。
吕婷在我的身后问道:“你这是在干嘛啊?”
我嘻嘻一笑,卖关子道:“嘿嘿,我先不告诉你,等到了晚上你自然就知道了!”
吕婷不满地嘟起了小嘴,看着我滴血的手,她的目光顿时又被吸引了过来,说道:“明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从喝了你的血,我感觉整个身体都不一样了!好像在被改造,有时候我都能够听到身体变化的动静,最直观的就是精力充沛,好像永远也不知道累一样……”
我哼一声道:“我也知道我的血味道很好,即使是这样,我也不会再让你喝我的血了,你精力充沛了,我可好,每天早上起得猛了都会一阵犯晕,蹲久了要慢慢地站起来,起快了就会眼前一黑要倒下,这次施法,是情非得已,你要再想喝,等上一年半载,等养好了身体再说,杀猪还得先养半年呢……”
吕婷马上将舌头伸进嘴里,委屈地说道:“我又没说什么!”
小样,你没说我难道从里的眼里看不出来么?
我们下了山,让小深将我们送回了杨家,杨志赶紧上前问道:“怎么样?”
我说道:“情况怎么样,要到了明早上才知道大叔,先给我们做顿吃的吧,你家的手艺,真是绝了!”
杨志连声应着,拉着二丫头去了。
屋里呆着闷,我和吕婷去晓田市里转了一圈,欣赏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以前在《平凡的世界》里看到的什么窖洞和火炕啊,现在都没有了,和南方一样,都是一幢幢贮立的钢铁水泥房子,唯一和南方有区别的就是他们的大碗面,那大碗,嘿嘿嘿,估计能将八零后杰出代表金三胖的白嫩脸蛋整个装进去。
当然,我们也没有忘记此行的任务,因为在杨志家的担误,我们不得不想办法再弄几袋血,手段和在南风市一样,仍旧以贫血为理由,辗转数家医院骗来了五袋血。
回到家里,热腾腾的晚饭就摆了上来,不同的是小深也来了,出租车就停在门口,小深提着两斤口子窖,拉住我说了一大堆感激的话,劝酒劝菜,好不热闹。至于吕婷,以感冒为由躲进了屋子里。
小深也不用容易,为了多挣些钱,每天要开十多个小时的出租车,吃完了饭,还得出车,就离开了。
我回到了房间,吕婷正一边吮着血袋一边看新闻联播呢,这丫头敢情是拿血袋当饮料喝了,闻到我满嘴的酒气,吕婷将我推出了洗手间,我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就倒在了床上,吕婷不满地问道:“不洗澡?”
我反问道:“你呢?”
吕婷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不洗……”
嘿嘿嘿,西北方天气干冷,在这里,是可以理直气壮地大声说:“我今天和明天都不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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