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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歌没错过她的凝视，心中又愉悦了几分，满心欢喜地凝视着她，仿佛像很久没见的故人一般。

继而，穹影又继续观赏这座不同凡响的殿宇。

“这殿怎么样？”玖歌走到她面前，唇角上的笑意又张扬了几分。能让她的目光停留，不枉他费心思建这座明月宫。

“不错。”穹影难得的认同，她向来对宫殿的建造没有多大的要求，但这殿确实建得别具一格，回去她也考虑建一座。

“仅仅是不错？”玖歌对这个评价不太满意，不免有些失落。

穹影微微一愣，向她讨赏的人不多，并且她不认为有比不错更适合的形容。

“妙不可言。”最后，她纡尊降贵地换了个说法。

玖歌没听出她这话有多少真心和诚意，甚至只是一句客套话而已。

忽然，殿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沿着台阶而来。

穹影听而不闻，不受一丝影响。

玖歌剑眉轻蹙，十分不满前来打扰之人。

殿外的身影慢慢地展现出来，一袭紫色的广袖流仙裙，迎着月色，宛如翩跹起舞的彩凤，仿佛她才是明月殿的另一位主人。

清灵绝色的姿容，眉间有一抹淡淡的少女忧愁，她站在殿门外，看到殿里的情景，她的神情瞬间凝固了。

玖歌目光冷淡地看着殿外，若兰素儿敢进殿一步，他会让她消失。

穹影视若无睹，不，有些事物，连入她眼的资格都没有。

兰素儿微微一颤，那道冰冷的目光如同冰凌一般刺在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