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睿弯腰捡起。

“关心妤。”上官知行吐出三个，让上官睿想都没想到的名字。

根本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上官睿狠狠呆住，手里的烟灰缸再次掉落。

半晌，才回过神来。

“不是只有98.99？”

这个比率，怎么算，都不会是关心妤……

“我在猜，估计那个做手脚的人，也和你一样，对这方面没有什么常识。”上官知行淡淡地开口。

“什么意思？”上官睿表情呆滞，还未从关心妤就是司空聆歌这剧烈的冲击中回复过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通俗点说就是，不管是医学、生物学还是遗传学上来说，都不可能存在99.9%这么高的比率。”

上官睿听着，完全无法回过神来。

一直希望，关心妤就是聆歌。

可当知行告诉自己，关心妤真的是的时候，他反倒乱了……

“大哥，你不是一直希望，关心妤就是聆歌吗？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愉快的样子也没有？”上官知行皱眉。

“没什么……”上官睿回过神来，“关心妤和司空经秋夫妇，长得一点也不像……”

“像？”上官知行微微一笑，“大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制式化了？所谓像的定义是什么？五官？胎记？身材？还是神韵？”

“……”

“妈咪给我看过关心妤的照片了。”上官知行说，“你们难道都没发现，她眉眼之间的神韵，和海月阿姨很像吗？还有，我听姜由说，小白很黏她？”

上官睿点头。

小白现在俨然已经把关心妤视作真正的主人了，不过走到哪里，都跟着。

有时候，没有关心妤叫，它还不愿意搭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