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珠的神色比之前稍加苍白。没有爱情滋润的女人说像没有水份的花朵，很快会凋零。

“你真的心死了吗？”窅娘置问流珠。

流珠淡笑：“她不在时，都争不过。何况现在她来了，还争什么？”

“你到底在说什么？那个她是谁？”窅娘的胸口隐隐作痛，她害怕听到那个名字。

“皇上很风流吧，天底下的女人都爱他吧。”流珠凄笑着说，“只怪自己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妄想成为他的女人。以为在他的身边就会很快乐，原来是这么的痛。那一年，我陪着皇后来宫中，第一次见到皇上。那时，他还只是六皇子。穿着一身白衣站在桥头，仙逸飘飘，我的整颗心便从此沦落……”

窅娘屏了呼吸。

“从不敢奢望站到他的身边。可是他要娶王妃了，我是陪嫁丫头，我可以天天看到他了。窅妃，你知道我当时欢欣雀跃的心情吗？暗压在心里，怎么捂也捂不住，好像做六王妃的是自己。”

泪水顺着流珠的眼角流了出来：“却不知，是傻，傻。”

窅娘也哭了，问着：“那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