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瑾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底萌生的感觉,想起在鲁平王府自己受、辱的那一刻,心下一横,慢慢的放软了自己僵硬的身体。
沈远宁感觉到她的变化,心底更是悸动。回笔,又写下一行: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韩玉瑾突然鼻头有些酸楚,心底很是不安。
“玉谨…”
沈远宁轻声唤了她一声,她艰难的压下了心里的感觉。
“嗯。”
韩玉瑾以前何曾回应过他,现在她虽然什么也没说,到那句轻声的回答,已经让沈远宁心动不已。
“还疼吗?”
韩玉瑾听他问完,脸上的红晕都蔓延到了耳后,沈远宁看她的神态,更是情迷。
轻轻含住了她的耳朵,用嘴唇摩挲着。
韩玉瑾嘤咛一声,手中的笔“啪”的一声落在桌面上,沈远宁松开她的右手,打横将她抱起来,向内室走去。
转眼就是过年,韩玉瑾以身体不好的缘由推了一切应酬,平日与陆氏请安时,也刻意避开了与陈月乔的碰面。
记得那天夜里,韩玉瑾精疲力尽,依着沈远宁的怀里快睡着的时候,沈远宁呢喃的说了一句:
“玉谨,终究还是委屈了你!”
韩玉瑾听了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任何话。
陆氏自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更是嫌恶陈月乔,就是每月月中去寿安堂给小杨氏问安时,都毫不掩饰对陈月乔的嫌弃。
小杨氏没有办法,陈月乔更是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所有有利的一切都一边倒。
沈长宁有一次在寿安堂无意间看到陈月乔,见她形销骨立,心底忍不住愤怒,只恨不得将沈远宁和韩玉瑾生吞活剥了才好。
陆氏知道这段时间沈远宁大多是在韩玉瑾那里,心里说不出的舒坦。认为儿子终于开窍,看清了陈家,不再死活吊在一棵树上了。
过年前两天,韩玉瑾当初陪嫁过来管事赵祥来了侯府。
将这半年里的账册与庄田上的收入纪录都送了过来,韩玉瑾随便翻了翻就让琥珀收了起来,来日再核对。
赵祥交代好了账目之后,又说起崇安街的三间铺子。
“少夫人,翻过年崇安街的铺子就到期了。前些时候他们的大掌柜托人找我来说项,说是想续约,我看了看之前的契约,房租太低。少夫人,我们是不是该涨一涨价钱?”
他猛一说起,韩玉瑾还没弄明白是哪里,当听到说房子低便想起来是哪里了。
还是那次韩氏的小姑赵氏陪着韩玉瑾去看的那三间铺子,如今陈月乔占着,由身边的管事出头找人打理的绸缎庄。
“可是那个做绸缎买卖的?”
“真是。”
韩玉瑾笑了笑,眼里透着冷漠,平静地说:
“告诉那人,我们不租了。”
赵祥起初愣了愣,随后想到韩玉瑾可能要自己做些买卖,便问道:
“不知少夫人想用那里做什么买卖,我好去物色人选。”
韩玉瑾还真没想到要做什么,于是不在乎的说:
“什么也不做,放着就行。”
赵祥一愣,闹不明白韩玉瑾是为了什么,不过,既然少夫人决定了,自己也不用瞎操心了,总会有用处。
小剧场:
看官:竟然空放着,太败家了!
玉瑾:有钱,任性。
看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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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玉瑾跟沈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合法夫妻,他婚前就有通房丫鬟,不论现代或是古代,就没有干干净净的男人,大家也不用为了这个纠结。
关于沈是不是男主,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至少,他占据了韩玉瑾生命里很大一部分时光,未来的路还很长,能走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另外,女主没能跳出那个仇恨的圈子,毕竟,她只是个没经历过大事的女孩,遇到这种事情,做些反扑的手段很正常。身边缺少引导她的人,当她能看淡与陈月乔的恩怨,与沈的牵扯,她的思想世界也就升华了。
所以,大家不要放弃她,也不要放弃我,静静的等着她在我笔下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