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失礼了。”高元尚又很是恭敬的颔首致歉。
宋安乐虽然还是有些尴尬的,但她也颔首说道:“公子言重了,都是小女无才,一时不知如何答谢公子的恩情,多有失礼之处,还望公子包涵。”
“宋姑娘客气了,今日相见,乃是在下失礼在先,况且那日相助,也只是举手之劳,如若宋姑娘真心想致谢在下,想必往后有的是机会,宋姑娘又何必急于一时。”高元尚看似是毫不客气,但他话语中,却也凸显了他的礼貌,并不失索取宋安乐的答谢,还暗示了长久结识的意向。
宋安乐倒是并未多去琢磨高元尚的狡猾,但他的不客气,并不另她欣赏,就算是高元尚客气一下,她也不会消退答谢他的意向,可是他却丝毫没有客气的言语,反倒滑稽的言明机会二字。
既然高元尚的话意,表露的这么直率,宋安乐自然不故作不明,于是她又道:“小女不知公子贵姓,贵府,所以怕会错失良机。”
高元尚像似为自己,忘记没有自我介绍而感到失礼,所以他拱手说道:“在下只顾跟宋姑娘客套,竟忘了自报家门,失礼,失礼。”
宋安乐倒是无谓与高元尚的姓名,于是她淡淡的说道:“公子言重了,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高元尚很是满意这样的进展步奏,于是他浅浅的笑道:“在下高氏,用名元尚,府宅并非恋城之人。”
宋安乐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高元尚’随即她颔首说道:“高公子好。”
高元尚也微微颔首示意了一下,他又问道:“敢问宋姑娘芳名?”
宋安乐自始至终,都没有再敢直视高元尚的面部表情,所以她又垂眸说道:“小女宋氏,取名安乐。”
“宋安乐;”高元尚一字一板的念了一遍,“安度常乐,果然是好名字。”
高元尚的率真的语气,像似很是欣赏‘安乐’这个名字,而宋安乐被他恰当的用词,忽然也意识到自己名字,象征着美好的意义,如同她希望安度常乐的一生一样。
“多谢高公子赞赏。”宋安乐心里也是喜滋滋的愉悦,仅仅只为被点醒了自己名字中的意义。
“宋姑娘客气了。”高元尚依旧是带着他那魅人,却似有似无的笑意。
只是宋安乐却只敢用余光去扫视他,两人陷入一时的尴尬阶段,高元尚看出宋安乐的别扭,于是他将注视在她身上的目光收回,瞭望着一片平静的湖面,他又悠悠然然的说道:“即便天寒气冷,却依旧不影响恋湖的美。”
宋安乐顺着高元尚的目光,也将视线落在一望无际的湖泊中,也许只是有感而发,她也悠悠然然的说道:“有些美生在于内在,它能在不同的季节,转换不同的风景,也许它做到不到人人皆爱,但它却能使人百看不厌。”
宋安乐说着,便走在亭阁边缘,瞭望着平静的湖面,仿佛如同她偏爱的恬静一样,只有在这样的景状下,她才能真正的释放身心内的轻松。
高元尚用余光瞄了一眼宋安乐,此时淡然无奇的宋安乐,并不让他惊讶,因为宋安乐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这种与世不争的脱俗,但是他好奇,她对于美的理解,是否还有其它意味。
“宋姑娘对于美而论,似乎存有深切感悟,只是不知,宋姑娘对外观的美,又是如何评论?”
宋安乐将目光收回,她看了眼高元尚,这是她从第一眼后,再度正面的直视他,虽然只是一眼,而后她淡淡的说道:“小女只是随口一说,远谈不上公子口中的评论,让高公子见笑了。”
“宋姑娘过谦了。”高元尚颇为认真的说道:“自古女儿家对美,都有一种独有的天性感官,所以在下贸然询问,还望宋姑娘不要建议才好。”
“高公子言重了;”宋安乐很是礼貌的说道:“对于外观的美,小女并无多深的鉴别,只是外在的美,虽然能吸引数多眼球,也饱受人们喜爱,但却不一定能得到,那种出自内心的欣赏,就比如,内在美,可以由内而外的散发,而外在的美,却只能展现它表面的东西,从中也促使人,有种捉摸不透它的内在。”
宋安乐的话意,如同一个长得并不好的人,她也许没有角色的姿容,但她有着善良美丽的一颗心,她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由内而外的散发美意,而外在的美的人,具有一张角色姿容,却掩藏着一颗深藏不露的心,所以她向来不注重外在的一些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