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朝的牙齿几近咬碎,眼球布满了血红的丝。
“看本王作甚?本王和你又没有共同爱好。”宇文宴的嘴巴十分毒。
宇文春则在一旁撇他一眼,好歹这里永和殿,怎么句句不离花街柳巷了,不成体统!
梁帝才不管这些,他今日难得开口,却直接问起了国玺的事,“……那好歹也是证明一国之主的御物,怎能没有接任啊?”
国主都不正经,派来的使团打了又能怎么样?
方卓被噎得无话可说,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了。
“燕国国玺,是被人所盗,但本国的国主是奉先国主遗诏继位,乃是燕国正统,还请大梁诸位莫听虚言。”
“那个盗走国玺的逆贼就叫燕无卿,不知你听这个名字是否很熟悉?”燕朝把此话接过,直盯盯地看向了宇文宴。
宇文宴丝毫不惊,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梁帝却被这个名字震了个心脏骤跳,却也只能故作不识的问起,“貌似是燕国长公主殿下?”
自己的女人被称作逆贼,梁帝的语气也不怎么舒坦。
燕朝已经被扶着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对,就是那个无耻的女人,她居然不自量力的要当燕国的女帝,扰乱超纲,如今还不知逃窜到何处,也期望大梁能够协助燕国抓次女贼,燕国必有重谢!”
“这是你们燕国的家事,大梁岂可插手,不妥,不妥。”梁帝可不跳他们挖下的坑。
“哦?莫非陛下是有心包庇?不瞒您说,我们燕国的密探追踪此人,已经查到了她就在大梁。”燕朝今日心情极其不顺,势必要把此事搬上台面了。
梁帝无语,这人怎么还不依不饶?
宇文春和宇文孝对视一眼,只觉得燕国此时针对的有一些莫名其妙。
而且父皇的态度怎么有些不对劲儿?而且父皇为何总是看向宇文宴?难道宇文宴在这件事上插手了?
宇文宴慢条斯理的擦着剑,眼见众人投目望来,直接回道三个字:“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若大梁包庇燕国的逆贼,就是在与燕国作对。”燕朝已气急败坏。
宇文宴冷嘲一笑,“你们燕国的探子不可能查到大梁境内,哪怕进来也被本王给杀了。”
“你若寻求大梁帮忙,就如实告知,别把话编得天花乱坠。”
宇文孝一听,倒是笑滋滋的接了过去,“本王听说是那个第一刺客永夜把长公主接走的?其实你们找到他就能找到长公主,不过我们也没这个人的的下落,只能祝你们好运了。”
燕朝瞬时眼前一黑,没想到这件事也被大梁人知晓?
“那都是一派胡言,绝不可能!
宇文孝看燕国人气得脸黑手抖,心情舒畅。他余光撇了一眼梁帝,父皇这会儿是不是心情也很爽?
只是他看了梁帝,瞬时心里一个激灵,怎么父皇的脸色这么难看,而且还直勾勾地盯着他?
宇文孝连忙把嘴唇咬紧,却没明白自己不过帮了老四的腔,怎么还被父皇怪罪了?
梁帝岂能不气?
面首一堆,如今还多了个第一刺客!
不过那个刺客不是和叶轻悠有过瓜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