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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你们总得给个理由吧，不能什么都不说，就抓人吧。”郑翠芳说道，“总得有逮捕令吧。”

有警员立刻出示了一张逮捕令，在两人面前甩了甩：“看清楚了，我们不是随便抓人，程晓锋涉嫌故意伤人罪，我们现在是依法对他传讯。

你们不要再阻拦了，否则以妨碍公务罪论处。”

警察说得振振有词，郑青芳和郑翠芝都只是害怕出事的市井妇女，袁成功也更是老实，三人就真的没敢再说什么了。

但郑青芳流下泪来，狠拍了程晓锋的背一下，心痛又失望：“你真是累教不改，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这次你进去，就别再出来了。

你里面不能惹事生非，我日子过得舒坦些。”

看到郑青芳流泪，程晓锋心里难受，哽了哽嗓：“对不起，妈。”

“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不争气的儿子。”郑青芳气急，转身进屋。

郑翠芝看着程晓锋，亦“哎”了一声，进屋去安慰郑青芳了。

看着郑青芳失望的身影，程晓锋别过脸去，长呵了一口气，把手伸向拿着手铐的警察：“来吧。”

警察毫不客气，卡嚓一声给他戴上了。

四周已经围了好些被吵醒的邻居，一些看着程晓锋长大的大妈大爷，撇嘴摇头。在他们心里，程晓锋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不让人意外。

“哥！”

程晓锋正准备跟警察走，听到程诩诩的叫声，便停了下来，转过身，对着走过来的程诩诩温笑了一下。

“别担心我。”他先开口。

程诩诩看着程晓锋双手被手铐铐着，心里一下子扎疼。

不用问，也知道他今天被抓是谁支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