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信吧。”程诩诩淡淡的说。

程姣姣在小说里，就是个被人利用的炮灰，不足挂齿。

***

一早，程诩诩就接到了陈洁的电话。

“诩诩，你们寄过来的裙子，刚刚收到了。”

程诩诩寄裙子是大前天的事情了，也就是说同城邮政，竟然也需要两天时间。那时快递的效率，确实是太低了。

“白阿姨还满意吧。”程诩诩说。

“她非常喜欢，还说过两天就带几个美容院的顾客过来做衣服。”

“替我谢谢白阿姨。”

“好。”

聊了两句，陈洁挂了电话。

白玉凤已经穿上刚寄回来的新裙子，下楼来在陈洁面前旋转了一下，白色的蕾丝裙，把她衬年轻了至少十岁，说二十七八，也没有人怀疑。

“真是越看越喜欢。”她说。

“确实是好看。”陈洁说着笑了一下，“不过，这确实也要看什么人穿。也只有白姐你这样的气质，才能撑得起样式这么新潮的裙子。别看我岁数比你小，但穿在我身上，别人会说我装嫩。”

“你净捡好听的说。”白玉凤轻笑。

“这是事实嘛。”

“诩诩那丫头真是能干，还只是个高中生，就有这么出色的设计感。”白玉凤赞着程诩诩，“真喜欢那孩子。对了，她一早就把裙子送过来的吗？怎么不叫我下来，和她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