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太子的谱一摆,理所当然的受礼……
李建成为何说话,王运心里一清二楚,因为窦氏是他坚定的支持者呗。
窦轨还是他的太子詹事呢。
见王运一直盯着他,李建成思考一瞬后继续说道:
“而且这种私怨,表兄觉得不应该带到战场之上。”
王运点点头,确实如此,但除了我。
不过你知道李渊和李世民为啥不开口说话不?
因为他们知道我也就是那么一威胁,窦氏来赔罪那基本就没事了。
你没看出我的心思,这不是我的问题,你该找找自己的问题。
李渊吃了口菜,抿了一口酒开口笑道:
“行了行了,我让他们来给你赔罪可以吧?”
王运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拿起酒壶边填酒边说道:
“可以可以,舅父对我就是好。”
李渊瞥了一眼李建成两人,慢悠悠的说道:
“知道我对你好就行,不想某些个逆子,吃老子的,喝老子的,一点也不给老子省心。”
王运也瞥了一眼两人,昂着头说道:
“那是,俗话说的好,侄女像姑姑,外甥像舅舅,我这个当外甥的,能对您这个舅父不好嘛。”
李渊笑着看了一眼王运,两人默契端起酒杯一碰,然后一饮而尽!
李建成和李世民心里很无奈且无语,只要是他们几个坐在一起,这俩人绝对会变着法的拐弯抹角骂他们两个,奚落他们两个。
而最喜欢用的方法,就是用王运来衬托,两人都已经习惯了。
不过这个表弟能帮大唐那么多忙,本事那么大,还这么会说话,怪不得能当他们阿耶的心尖尖。
“对了,忘了说了,此次不让益州兵马过来,除了外甥想照顾一下窦事,其实还有一件事。”
“何事?”
“舅父不是把李靖派往的夔州了嘛。”
“嗯,确实是舅父看走眼了,此人是个大才啊,还多亏了你,让他去南边也不错,看能不能打开局面。”
不过三人都有些好奇这时候说李靖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南下之际我给了他一营骑兵,顺便做了一些安排。
我不是在拉拢南边世家嘛,他们也有意靠过来,这南边的地界等益州彻底稳定了以后,下一个对付的自然是荆州的萧铣。
所以我把这些南方世家的联络方式交给了李靖,让他跟他们多多联络,可以探知一下消息,日后攻下来还有利于统治。”
李渊点点头,然后疑惑的问道:
“做的不错,不过你这时候就已经想着攻打萧铣了?”
王运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没想着攻打他,打萧铣那起码要到处理了王世充之后,只不过做事情宜早不宜迟嘛,早做些准备那胜算就会增加一些。”
三人都是认同的点点头。
“我们先不说萧铣的事,打完了王世充再谈他,先谈回正题。
李靖这南下入夔州不是要经过金州嘛,他在给我的信中提了一嘴,说是这金州有点不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我想来想去也想不清,就没再管。
这今日早间,李靖又传来了一则消息,说南方世家通知,萧铣正在联络益州的蛮酋准备造反暴乱。
我这一下子就把金州联系起来了,金州也是有不少的蛮酋啊!
所以我就想着把这益州的兵马还是不要调出来了,有这些兵马在,要是有乱动直接就镇压了。
要是把兵马调了出来,力量不足,说不定会愈演愈烈,导致益州不稳啊!”
三人皱起了眉头,李渊开口问道:
“此事为真?”
“就是摸不准真假怕谎报军情,所以李靖才给我写信,让我们有个防备,要是真的,那就是李孝恭走朝廷信使了。”
李渊点点头,是这么个道理。
“但我觉得八九不离十,萧铣肯定是想给我们找点事干,而益州是传檄而定,没有见识过大唐的强大,心中自然少些敬畏。
不过蛮酋作乱嘛,又不是有人真造反,真要起来也到明年了,影响不了我们的大局。
外甥觉得为了稳妥起见,还是不要把兵马调出益州。”
这本来就是今年末明年初才会发生的,兵马离去,蛮酋作乱,李孝恭被按着打,李靖过去以后才扭转乾坤。
接着用了一系列手段,才是彻底把益州给稳定了下来。
李渊听完了以后也放下了心,只要是没人造反,只是蛮酋的话那就没什么大事。
“小事尔,此事我会盯着,你们三兄弟全力负责东出吧,不要再管其他事,这才是我大唐的重中之重!”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