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淅在帮颜朵做口语训练,他说些简单的英文对话让颜朵来分辨,这对于读唇的提高帮助很大。
不得不说颜朵的学习能力真的很强,从原本的十句对两三句到现在的十拿九稳也仅仅用了一个来月的时间。她不止会分辨,自己也可以流利的复述出来,读写都没问题,显而易见,妹子智商不低。
顾南淅去冰箱拿了盒酸奶,插|入吸管递过去,“晚上想吃什么,火锅好不好?”
歉意的看着男盆友,“晚上我姑姑约了珊珊姐爸妈一起吃饭商量结婚的事,家庭成员都要参加的,我不去不好。”
“你哥动作够快的啊,”虽然遗憾,但顾南淅也不可能不放人,又有些感慨,“也不知道咱们两个什么时候能走到这一步。”他真挺羡慕冯喆的,比自己还小一岁呢就谈婚论嫁了。
颜朵笑,“我连法定年龄都没到。”
“是啊,你怎么那么小呢。”
“那你要不要换个?”
顾南淅把人捞进怀里亲一口,叹气,“那肯定不行,我要在你这棵树上吊到死嘶——又掐我!”腰上肯定留指甲儿印了,这小丫头别看瘦,掐人的时候爆发力尤其强悍。
颜朵淡定的收回手,“不要动不动就说死,这个字儿我特别讨厌。”
大概猜到可能触到她伤疤了,顾南淅有些心疼,举手做投降状,“好好,是我错了,你罚我亲你两口?”没等她嗔过来,直接往前一压,就把人推倒在沙发上,舌尖探入唇齿间,勾缠撩拨,有些霸道,又不乏温柔的缱绻。
颜朵渐渐沉溺其中,从开始的推拒变为主动的迎合,手圈上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半晌,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顾南淅用下面硬起来的地方磨蹭,典型的欲求不满。妹纸脸红扑扑的,羞涩又有些好奇,人到一定的年岁后,无论男女,其实都会对这些感到新奇,这是人类本能。
顾南淅磨了一会儿,连肉渣都不算,女盆友只能看不能吃,真是天下第一大杯具。
但他这么多年的清心寡欲都挺过来了,可见力很不错,所以又腻歪的占了点便宜就想起来,怕把人压坏了。哪知还没动,就感觉到原本在自己肩背上的手在慢慢下滑,一点一点的,却又偏偏目标明确。
顾南淅惊讶的侧头去看女盆友,颜朵眼神飘忽着小声说,“只能用手。”
一个小时后
客厅里弥漫着淡淡的麝香味儿,虽然开着空调,但味道还是没有消散的太快。
顾南淅像只餍足的狮子,懒洋洋的倚靠在沙发上,衬衫凌乱,裤子拉链大开,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就那么大咧咧的露着。
颜朵洗了手从浴室出来,见他还是保持刚才的样子,走过去把单人沙发上的抱枕砸过去,“快去换衣服啦,要不该迟到了。”
伸手把人扯过来拥在怀里,顾南淅在她右边眼角正下方的那点很容易让人忽视的泪痣上落下一吻,“真想把你一直栓在裤腰带上。”
“我又不是狗,”妹纸相当的不解风情,推推他,“我要是迟到,我哥肯定会要你好看。”
想到那位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未来大舅子,顾南淅唉声叹气,“你现在有人撑腰了就开始欺负我了。”
懒得理他的强词夺理,颜朵敷衍的回个白眼。顾南淅失笑,觉得女盆友就算翻白眼都这么可爱,蹭蹭她的额头,“真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