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渊看着眼前小心翼翼的男人,突然就红了眼眶。
见床上的人儿落了泪,剑中仙慌了神,手足无措的说道,“怎么哭了?是不是爹将你弄疼了?爹轻轻的,轻轻地。”
明渊紧紧咬着下唇,泪水却再也忍不住,翻身下床,跪在剑中仙面前,泣不成声,“爹,我错了,我混蛋,我不是东西,爹,您打我吧,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错了······”
剑中仙被那声“爹”唤的又惊又喜,颤抖着双手看着眼前的孩子,说道,“孩子,你刚刚叫我什么?”
明渊觉得心底的那坚硬的外壳褪的一干二净,他伏在眼前那个一直想了十几年的男人膝上,哭的像个孩子,似乎想要将满腹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剑中仙看着伏在膝上哭泣的孩子,伸手将他紧紧抱住,那是他想了念了十几年的骨肉,哪能不心疼。
拉起抽泣的明渊,剑中仙将毛巾拧干给他擦着脸,哄道,“不哭了不哭了,是爹不好,我的阿渊受委屈了,不哭了。”
明渊一想到自己竟然像个孩子一样被哄,脸上有些红,却很是贪恋那久违了十几年的父爱,别别扭扭的嘟囔道,“本来就委屈。”
剑中仙好笑的摇摇头,仔细的给他擦着身体,真是个孩子。
“爹,我想出去走走,不想每日都呆在房间里,闷死了。”明渊抱怨道。
剑中仙瞧了瞧屋外的天气,着实不错,笑着点点头。
“爹,我今日想和你们一起去厨房吃饭,不想每日都被像探监一样送饭。”明渊说道。
剑中仙见他伤势好转,点点头。
“爹,我想······”
“好了,你想干什么爹都依你成了吧?”剑中仙摇摇头,这个孩子真是懂得撒娇。
厨房里。
只见浓烟四起,一片狼藉。
慕容无忧捂着鼻子直皱眉头,她真是脑袋吃了屎才让这两个大男人来厨房瞎胡闹。
夜枫一手拉着风箱,一手捂着口鼻呛得直咳嗽,凌肃挽着袖子拿着铲子正在炒辣椒,烟味儿,辣椒味儿,呛得人只想以头抢地。
慕容无忧眼泪哗哗的流,“你们两个是想将这厨房炸了吗?”
给读者的话:
今日参加我小舅的婚礼,所以一整天没有码字,早上六点多才下的火车,就一个字,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