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仔细想想,我在村中的时候,似乎还看到一些小孩儿在玩万花筒,跳跳青蛙,以及一些墙上还写着宁长社会主义草,不长资本主义苗等经典的八十年代的画面。
可我当时并没有感觉奇怪,反倒觉得一切都是很自然,看来幻术也可以让人的神经麻痹啊。
我叹口气,真是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在我思考着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时候,“黎”正在鼓捣着电视机:“这是装什么的?密封的这么严实,古易天书在不在里面?”
我忽然心生一计,给他指了指电闸:“你看看这个电闸,电闸是密箱,你用手摸这两条线,机关就会自动打开。”
我心想先把她电晕,再赶紧弄到医院检查。
黎比我相像的要聪明:“你先摸。”
在他的再三胁迫下,我最后只能就范。把藏起来的《古易天书》找出来。
可古易天书一找出来我就傻眼了,那竟是一本七九年的新华字典。
擦,感情我对着这新华字典研究了一个月。
黎告诉我,自从从冯夷乡出来之后,幻术就开始瞧瞧褪去。不过尚有一部分,直接作用在我和唐依依身上,所以要褪去尚需要一段时间,也就是说,直到现在,幻术才算终结。
我说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八万年不吃饭,肯定饿坏了吧。
她说你最好别想着耍花样,我还知道很多秘密,包括盘门和你家人的。如果你不想他们死,最好听我命令。
我点点头,心头却郁闷坏了。
我离开家,心中还在想着该怎么把这个活宝给弄到警察局,或者去博物馆展览才行,我们馆还没有八万年的物件儿呢。
我迷迷糊糊的往前走,半道上又想起了很多事。
爷爷很早之前就已经死了,我印象中好像根本就没有二爷爷这个人,看来又是为了帮我,所以才又利用爷爷的形象,给我安排了一个便宜二爷爷。
我还想再想起老家的事,可脑子就是混混沌沌,想不起来。
我患上了严重的失忆症。
还有那个要带走唐依依的神秘女人,她也肯定知道这件事。而且她还在最紧要关头救下了我,看来她并不想伤害我。
我现在特别希望她能再出现,救我于水火之中。
我从药店买了一些精神方面的药和安眠药,搅在食物中,希望唐依依能暂时睡过去,无论怎样,我必须对他进行治疗。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这里头越陷越深。
我刚买好药,从医院走出来,手机响了,一看,发现竟是“开小差”打来的。
我心中大喜,连忙接通电话。在我的戏剧人生中,开小差也扮演了重要角色:“开小差,你在哪儿呢。”
“什么我在哪儿呢。”开小差接了电话就是一通臭骂。不过这声音明显不是我在幻术中碰到的开小差,而是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我特么在你家呢,这疯女人谁啊,把老子的屎都给打出来了,你赶紧给老子滚回来。”
不好!
我心中暗叹一声,匆匆忙忙就往家里赶。
一边往家走,关于开小差的记忆,也在脑海快速浮现出来。我记起了开小差,他凭着一手过硬的堪舆功夫,在古董店附近开了一家中国周易八卦研究中心,专给人看风水算命,挺有钱的。我俩好的跟亲生的似的。
该死,我怎么把这么熟悉的人也给忘了?
回到家之后,发现开小差头发竖起来,跟刚烫过头似的,死猪般瘫在窗边,一看见我,就立刻骂骂咧咧起来:“刘阳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说明白,我扎个小人儿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