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问她还记得以前发生的事吗?唐依依说道记得,不过不确定那些经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再想问什么,她却告诉捂着脑袋,说头疼,有很多事在脑子里,一接触到那些古怪的想法,头就疼的厉害。
我连忙安慰她说没事儿,可能是还没彻底恢复,让她再歇一歇,我也不敢再多问,只是有时间就陪她出去逛逛。
这段时间我无意中在保险柜中发现了两件东西,一本是《古易天书》,一本是79年版的《新华字典》。
我搞不明白《古易天书》怎么会跑我保险箱中,我记得前段时间还在开封的时候,就已经找不到《古易天书》了。我心中大喜,趁着空闲时间,仔细研究起《古易天书》来。
这上头肯定有我能用上的线索。
上边的古文字,我自然不认识,白天在博物馆查资料,晚上对比着翻译。不过这明显是一项大工程,也不知道得翻译到猴年马月去。
期间我也回到过老家去,却发现老家早就已经被决堤黄河水给淹过了,现在村庄还陷在大水中呢。我想多问一些具体情况,守护黄河的河工却怀疑我是暗访记者,硬是把我给赶出来了。
大概这种浑浑噩噩的日子又持续了半个月,有一天早晨我喊醒唐依依准备去吃早餐,唐依依却忽然把我拽进房间,指了指窗户,对我说道外头有个女人,站在窗户下边一晚上,似乎一直都盯着这边。
我匆忙跑到窗口往外边看,却发现外边哪儿有人啊。那里是小区内的景区花坛,因为背阳的关系,很少有人从那里经过。
我问唐依依会不会是看错了,是不是把植物看成人了。
唐依依说不可能,我又不是傻子,人和花坛分不清?
我对唐依依说,要是再发现那里有人,就给我打电话。而且有陌生人敲门,也千万别开门。
唐依依说知道了。
我带她出去吃早餐,一路上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盯着我。我回头去看,却看不到任何可疑人影。
我心道可能是心理作用吧,也就没当真。
和唐依依分开之后,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却又消失了。我知道肯定有问题,就硬着头皮向王正泰请假。
王正泰臭骂了我一顿,这是这个月我第三次想把他金牙拔下来塞屁股的冲动想法了。
回家之后,唐依依紧张兮兮的指着窗口:“那个女人又出现了。”
我立刻跑去看,却依旧无人。我不敢疏忽大意,就匆忙跑下去,在花坛周围找了一圈,依旧没找到任何人。
我心道到底怎么回事儿?是那女人故意躲着我,还是唐依依没完全康复,产生幻觉了?
我干脆就在家里陪着唐依依,等着那女人再出现。
可那女人却再也没出现过。直等到半夜我睡的正香的时候,唐依依才终于叫醒我,说那个女人又来了。
我披上床单,匆忙就跑到窗口去看。借着路灯光线,正好看见一个人影从大楼拐角处消失。
我立刻让唐依依锁好门,而我则匆忙追了上去。不抓住那个女人,我没办法安心,鬼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不过对方神出鬼没,我根本没找到任何可疑的人。
对方和我们玩了三四天捉迷藏,弄得我头都大了,上班都没心思。
那天下班了,我打包了两份馄饨,刚准备和唐依依吃饭,门却忽然被敲响了。
我立刻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中年女人。女人穿的干净利索,皮肤白皙,给人一种挺高贵的感觉。
我根本没见过她,就问她找谁?
唐依依却忽然站起来:“是她在监视我。”
我立刻正视起来,生怕她逃走,连忙把她请了进来。
“你是谁?”我问道。
她却只是望着唐依依落泪:“孩子,我可怜的孩子,果然是你。”
“你认错人了吧。”我说道:“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母亲。”女人说道:“亲生母亲。”
我楞了一下,看着唐依依,想看看她的反应。
唐依依却一脸惊恐的看着女人:“不可能,我奶奶说我母亲从小就死了,你怎么可能会是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