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河打完这个电话后,又重新给他家的保姆打去了电话:“李姐,我公司一会要开一个会。恐怕会回家很晚。您就照顾雪花吃饭吧,不要等我了。”
李姐一听陈东河变卦了,感觉很诧异,但也不便多问,就点头道:“那好吧。您要注意安全。”
再说焦雪花足足睡了一下午后,快到傍晚时,被一个来电惊醒了。她睁开眼睛,也没有起身,就一挥胳膊,把自己的手机从床边抓了起来···
她把手机凑到眼前一看,原来是女法医打来的。她立即接听了电话:“喂,张姐有事吗?”
手机里传来了女法医的声音:“小焦你还要检验结果吗?怎么不来技术科取?”
焦雪花一愣:“您们检测到了什么?”
女法医回答道:“我们检测了当事人的吃的食物,证明里面并没有特殊的成分。所以,她坠楼前,意识应该很清楚。”
焦雪花诧异道:“您们又没有尸检,怎么得到她体内的食物样品的?”
女法医回答道:“我那天在勘察现场时,在她的口腔里提取了她刚吃过不久的食物。她可能在坠楼的一霎那,所外面产生的冲力让她刚吃进胃里的食物又在压力下,返回了食道,并且呕吐了出来。”
焦雪花“哦”了一声,随后向女法医表示了感谢。
当她结束通话后,已经没有了困意,就从床上爬了起来,随后下床,走出了卧室。
她今天从早上到现在还一粒米没进呢,早已经饥肠辘辘了。
保姆正在厨房忙碌,当一看焦雪花进来了,便扭头问道:“雪花饿了吧?”
焦雪花点点头道:“有点。”
“哦,那你再等一下会。咱们马上就开饭。”
焦雪花连忙表示道:“不着急。再等一会东河。”
保姆连忙解释道:“东河已经打过电话了,他今晚要开会。不让咱们等他吃饭了。”
焦雪花一听,脸色顿时有些失望。不过,陆长明的那番话又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她心里暗道,难道东河在外面真做了许多不为自己所知的事情吗?
再说陈东河此时脸色阴云密布地坐在天河公司的一楼会议室里,他通知开会的手下安保人员陆续赶到了。他们发现老板神色不对,都不禁面面相嘘,但没有人敢发问。
不到半个小时,他吩咐来开会的人差不多到齐了。他这时才表情凝重地讲道:“各位兄弟们,目前有一伙东北人正在勒索我。请大家过来,就是商议一下这件事。”
陈东河此言一出,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会场几乎炸开了锅···
“谁这么不开眼,竟敢勒索陈总?”
“哼,那他们可是活到头了。”
“对,立即灭了他们!”
·············
陈东河一看自己的手下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不由欣慰地一笑。他沉默了片刻,终于伸出手摆动了一下,整个会场顿时鸦雀无声了。
陈东河这时朗声道:“对方虽然对我狮子大开口了,但也是非常愚蠢的家伙。所以,我们趁他们的无知,务必把他们一网打尽。”
这时,靠他最近的安保徐经理诧异道:“这到底是怎么情况?”
陈东河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把情况向手下人说明白,于是就简单介绍了一下刚才发生的情况。
他最后得意道:“因为对方在金融理财方法是个白痴。我于是就骗他们说,只有提供建行的账号,我的钱才能顺利地转账到那个账号。我估计他们并没有任何账号。而且,当我跟他们通话的时候,已经过了银行下班的时间了。所以,他们要想弄到建行的账号,非得明天去建行柜台办理了。而银行上班时间又在九点钟。所以,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在全市各个建行的营业场所进行布控。只要有人起早去建行办理建行卡,那就是我们的怀疑对象。当然,假如那个人是操着东北口音的男子话,那就更不用怀疑,肯定就是目标了。你们就立即把他拿下。”
徐经理听了,立即点头道:“陈总这招确实太高明了。在潼遥市区的建行营业厅并不多。我们又拥有这么多的人手。足以在每个营业厅布置足够的力量了。”
陈东河这时一副凶相毕露的模样道:“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们要给我打起精神来,明天就分头去各个建行营业厅给我‘撒网捕鱼’,决不容有失。等到抓到那些勒索者,我要亲自处理他们!”
当陈东河把具体的行动方案布置妥当时,已经是很晚了。公司的食堂已经为他们参加会议的人准备了晚餐。
陈东河因为天色太晚了,就在公司吃了晚饭。等他回到家里时,焦雪花已经躺在床上入睡了。
陈东河因为心里有事,并没有去碰她,而是独自躺在了一侧。
其实,焦雪花并没有睡熟,她在床的另一侧,后背冲着床里面躺着。当陈东河悄悄地躺下,并没有对自己有任何表示时眨了眨眼睛,便踏实地入睡了。此时,意识恍惚的她突然感觉自己跟老公有点同床异梦了。
第二天,当焦雪花醒来时,陈东河又不见了。
当她收拾好自己,并走下楼时,保姆告诉她:“东河今天又起早出差了。他没有惊醒你,就托我告诉你一声。”
焦雪花只是淡淡地点了一下头,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再说陈东河早早地来到了公司,目的只有一个——再细化地布置手下撒开大网,等候即将入网的敲诈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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