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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澈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很暧昧。

因为就凌澈的话来说逻辑很清晰，如果她不是真的什么都知道，那么她之前的话就是悖论了。

拿回主动权的凌澈倒是有些开心的晃动了一下身体，“现在呢，你是怎么想的？”

“你不怕我……”何蓁想了一下，“直接去问叶颐吗？”

凌澈眨了眨眼，“怕。”

何蓁倒是没想到凌澈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

而凌澈却又笑起来，“不过你不会这么做的对吧？”

何蓁犹豫了。

凌澈就只是微笑了一下，“时间不多了。”

“你想做什么？”何蓁有些疑惑。

“离开叶翎。”凌澈倒是很果断的就说了，“你看，对你没什么损失吧？”

“……”何蓁沉默了一下，这次倒不是在迟疑凌澈的话，而是有一些震惊的，“你怎么觉得我可能做到？”

“你当然必须能做到啊。”凌澈笑了一下，“不过不是现在。”

“那……”何蓁有一些犹豫。

凌澈却开口，“等萧惊鸿。”

“萧惊鸿她……”何蓁有一些疑惑，“什么时候会……”

“郭屿死之后。”顾澈开口，随后想了想似乎为了验证什么，“这件事情你那边那个知道一切的人不知道吧？”

何蓁微微皱眉，“她知道郭屿会败。”说完之后有些高傲的样子，“尽失人心之刃，为人心所败这是当然的。”

“啧。”凌澈当然没有应声，而是看了看四周，凑近了何蓁，“我是说，萧惊鸿会在这之后，逃出来，去江东的事情。”

“知道啊。”何蓁开口。

随后看着凌澈又有些好笑，“你如果因为认识萧惊鸿所以想这么说的来让我意外，恐怕没什么用。”

凌澈歪头看了看何蓁，随后开口，“我指的不是叶颐坐拥河内云州之后，而是沈息没死之前。”

这句话出来之后，何蓁一瞬间终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凌澈歪头了一下，似乎抓到了什么，“似乎你不知道嘛，真让人失望。”

说完之后凌澈便往一边转了身，目的已经达到了，她也就懒得和何蓁多说什么了。

何蓁那边却在凌澈转身之后直接抓住了凌澈的手，“你还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