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抱起她，这个想法也只是一闪而逝，没有她的命令，他只能在她三丈之外停住。

“过来。”

“是，主人。”踩在腐化的枝叶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夜宸的步伐有些急促，似乎不想让她多等候。

小溪里的水涓涓细流，浮动着几片枯叶，映着二人的模糊的倒影。

夜宸不高，但站在她身边，比她高了许多。

“夜宸，你会杀人么？”

“主人，夜宸不知道。”他从没杀过人，但他知道，成为了她的奴隶，就一定要会杀人，他连自己都舍弃了，又怎么会在乎别人，所以，只要他有能力，让他杀人，是一件很轻易的事情。

“会还是不会？”

“会。”他如实道，若他说不会，估计她会杀了他。

“很好，我教你修炼幻术。”

“主人，我修炼不了。”夜宸神色一暗，以前他竭力修炼过，可是一点幻力都没有。

“质疑我的话？”她的声音很轻，但带着一股冷冽。

“夜宸不敢。”夜宸垂下眼帘，他只是不想让她失望。

“坐下，听我的指示。”她坐到溪边的圆滑的大石上，闭上眼睛。

“是，主人。”夜宸盘腿坐下，他会尽力达到她的要求，她的命令他无从反抗。

月色倾泻而下，散落在小溪之中，如银色的珠子在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