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问封凌夜，对他来说，她许晚晴到底是什么？

是他可以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甚至连钱都不需要给，单纯的供他发泄**，没有感情没有灵魂的供发泄的人么？

每次当他以为这已经是封凌夜对他的极限的时候，在他以为他被封凌夜伤的麻木，不会再痛的时候。封凌夜总会用事实来证明，他能让她更疼，让她更伤。

许晚晴真的很心痛，但是她的脸上十分的平静，除了在进入他的那一刻之后，她甚至连一滴眼泪也没有流过。她平静的让封凌夜有些害怕，有些恐慌。

他当时真的只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现在看着许晚晴面无表情，冷冷淡淡的样子，封凌夜的心里就有些后悔了。他只是后悔不应该用这么强硬的手段，而不是后悔占据了许晚晴。

“我……”封凌夜有心想要打破僵局。

许晚晴打断了他的话，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封凌夜，目光澄澈，没有一丝阴霾的问：“封凌夜，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我把你当成是……”封凌夜的喉头一紧，他发现自己居然有些无话可说。

我把你当成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只是短短的一句话，说出来能有多难，但是他还记得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他这话说出来，即对不起许薇薇，更对不起许晚晴。

许晚晴看着封凌夜为难的样子，他嗤笑了一声：“我帮你说吧，我只是你大男子主义的表象下的牺牲品而已，口口声声说爱的女人，转身却嫁给了另外一个男人，所以你很不服气？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在你这里，就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甚至连人品都没有的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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