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认为，为人母亲的已经给了你生命，也把你抚养长大，剩下的自己能走多远，还是得靠自己。

裴晏舟目光深沉的看了她数秒。

有时候跟她聊的越多，越了解她，就更知道她身上品质有多难得。

“很晚了，睡吧。”

“嗯。”

……

翌日。

程溪回了公寓那边。

去之前，她信誓旦旦的跟方秋说只是过去工作，结果短短几天，除了最后一步，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挺不好意思的。

幸好方秋没多问。

“妈，今晚凌筝过来吃晚饭，她今年过年没回老家，元宵又是一个人，我怕她孤单，所以叫了她过来。”程溪说。

“那我下午去多买点菜。”方秋之前见过凌筝，叹着气道，“那孩子漂漂亮亮，又那么乖巧安静，真不知道她父母怎么那么重男轻女，不管是男是女，不都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吗。”

“妈，不是所有人都跟您一样，你看程玥姐不也很漂亮吗，程洲华不一样的重男轻女。”

“……也是。”方秋叹了口气。

下午，程溪开车去接凌筝。

半道上，裴绯月给她打来了电话，“老实交代，这几天我小叔都没回家睡觉，他跟我爷爷奶奶说是加班忙，我不太信，是不是……陪你去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她嘿嘿的笑起来，笑的特别猥琐。

程溪：“……”

“你们是不是同居啦。”裴绯月继续荡漾的笑，“偷偷告诉我，我小叔第一次还在吗。”

程溪嘴角轻轻一抽，“在啦在啦，我这几天设计夏安卿的衣服，公寓不够安静，暂时在你小叔的私人别墅住了几天，今天回来了，你小叔肯定会回去的。”

裴绯月“啊啊啊”的尖叫起来，“所以你们这几天每晚都睡在一块？我不信，你们干柴烈火还没发生关系？告诉我，痛不痛？”

程溪脸如火烧，想一把将她拍死，“我不知道，等哪天真的睡了我再告诉你好吗？”

“你们真没睡啊。”裴绯月难以置信，“不可能吧，我小叔竟然稳得住，他不会是……身体有问题吧。”

程溪叹气，“你能顺顺利利长到二十二岁，没被你小叔拍死已经是个奇迹了。”

“嘿嘿，那你说他既然没问题，你这么一个漂亮身材又火辣的美女睡在他身边，他怎么还把持得住呢？”

“我身材比得过你火辣吗。”程溪吐槽，“我跟你小叔之前都做过夫妻，早就一起睡过，还当过你婶婶，你别这么大惊小怪啦。”

裴绯月理直气壮的说：“我那时候不是纯洁吗，后来跟你们混一起后，思想变的越来越污浊了。”

“……”

程溪噎住，她能说什么，只能怪许笑那帮兔崽子拖累她了。

裴绯月：“对了，我跟你说，明天我要正式去裴氏集团下面的子公司上班了，我好惨，我一个985大学毕业的，我小叔竟然让我去当前台，还不能让我暴露自己身份，反正要从基层做起，不过这也太基层了吧，怎么着也得让我当个主管或者经理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