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然后点头,用精神沟通小彩,随后轻轻打了个响指。这些花粉都弥漫着磷粉一样的色泽,在小彩的催动之下,立刻沿着周远山的毛孔渗入了进去,两秒钟后,周远山整个半边脸都变绿了,浑身筛糠一样地抖动着,表情越来越难受,露出如同吞了大便却吐不出来的表情。
随着这种颤抖频率的逐渐增高,周远山的哀嚎声就在狭窄的空间里响彻起来,这痛呼一声高过一声,声声都显得撕心裂肺,伤痛欲绝。
我看不出周远山这么痛苦的根源,究竟在哪里,张小饼也是一脸懵逼,说是闹哪样啊,这老小子怎么这样就撕心裂肺地喊起来了,小彩没跟你说明原理?我茫然摇头,说不知道,随即又咧开嘴,说管他呢,有效就行了,先让这老小子爽够了再说。
“好痒啊……好痒好痒……”我话音刚落,周远山的哀嚎声便如潮水般响彻起来了,我冷眼看着他,这老小子一下就从沙发蹦到了地板上,哀嚎打滚,伸手在脸上抓来抓去。
那种痒好似深入到了骨髓,让这老小子五官全都扭曲到了一起,伸出爪子使劲挠着,两三下,脸上就被挠出几道长条形状的血痕,湿漉漉地淌着鲜血,简直惨不忍睹。
即便是这样,周远山还是没有停止挠痒,他左半边脸都被染成了青绿色,不断挥手挠着,深深哀嚎,宛如泣骨,随着脸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再抓扯下去就烂了,张小饼立刻取出一截红绳,投过去拽住了周远山的胳膊,使劲一扯,让他没有办法挠脸。
这老小子双手被制,没有办法抓挠脸部,在巨大的痛苦之下只好拿脸去蹭墙,一蹭就是一片血迹,显得格外狰狞。
“小寒,先让你家小妖精停下来,这么闹下去,这老家伙要撞墙了!”张小饼吓了一跳,先是用一块布堵住了周远山的嘴,然后才回头对我喊道。
我也冒了一脸的冷汗,虽说针对硬汉就得下猛药,可小彩给我这些花粉毒性未免也太强了吧,想到这儿我又觉得有点蛋疼了,这小妮子如此厉害,随便一把花粉就能把人炮制成这样,万一以后我把他惹恼了……
我去……简直不敢想!
我赶紧沟通小彩,让她先缓一缓再说,小彩打住了对那些花粉的催动,然后正在疯狂拿脸蹭墙的周远山才终于消停了下来,眼开眼睛,里面全部都是恐惧。
他半边脸都被抓破了,多了好几道长长的抓痕,湿漉漉,血糊糊的,整个脸都是血,看上去尤为恐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然后这位曾经睥睨宁城,站在权力高点上,号称宁死不屈的硬汉居然哭了。
他哭得声泪俱下,比死了亲儿子还要伤心,跪在地上给我磕头,说求求你,给我给痛快吧,不要再继续了,我有错,我不是人,你杀了我,我宁可死都不愿意再承受这种痛苦。
周远山投降的速度快得令人咂舌,当然这一切都依靠了小彩的功劳,这世界上,有人不怕痛,有人不怕辣,却很少有不怕痒的人,有时候换一种爽的姿势,往往会取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比上老虎凳和辣椒水有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