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陵和白时中可是一对老友,两家的关系也是非常密切,没有什么事说不得的。那王夫人也为了这个女人操尽了心,时常跑到白夫人这里倒苦水,白夫人也觉得秦夫人这么大好的年华,而且各方面都这么优秀,孤身一人,实在是可惜了,故此也希望秦夫人能够再找一个好人家嫁了。
秦夫人虽然生性比较自我,不怕与她爹娘刚正面,但是面对这位白夫人,她却有着几分害怕。从小到大,都是如此,盖因这白夫人实在是太聪明了,一眼就能瞧穿她的心思。
李奇嘿嘿一笑,拱火道:“夫人,你若有这心思,我李奇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上天入地,也一定为了你寻得一位如意郎君。”
白夫人黛眉一皱。沉声道:“你又来瞎掺合什么,真是越添越乱。”
“丈母娘勿怪,我就一番好意而已。”李奇讪讪一笑,不敢再多言。
秦夫人心中是叫苦不迭,无奈的摇摇头道:“白姨的好意,三娘心领,只是三娘实在是没有这心思了。”
白夫人见她回绝的恁地果断,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轻轻一叹。颇觉惋惜。
季红奴见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忙解围道:“夫人,既然正熙这么喜欢你,你也喜欢正熙。何不认正熙为义子。”
秦夫人一听,眼中闪过一抹光彩,似乎对着提议十分有兴趣,不禁又望向李奇。
李奇立刻道:“你望着我干什么。妇唱夫随,况且多一个人疼我儿子,我高兴还来不及了。”
秦夫人得到了李奇的批准。立刻点点头道:“好啊!”
白夫人冷不防道:“如此一来,三娘,你恐怕就更加不会另嫁他人了。”
“白姨---!”
“好好好,老身不说了,你们这些小辈纵使嫌我们这些老人啰嗦,可到头来后悔的只会是你们自己。”
李奇立刻表露自己的忠心,道:“丈母娘,这话你可是以偏概全了,小婿历来就喜欢与丈母娘说话,从来没有嫌过丈母娘啰嗦。”
白夫人翻着白眼,道:“你就免了,你那是早有预谋,用心不轨,专门来套我的话,我倒是嫌你啰嗦了。”
暴汗!这未免也忒伤自尊了。李奇哪里不知道她还是惦记着当初扳倒王黼一事,傻笑不语。
其余人看到李奇吃瘪的表情,纷纷低头偷笑起来。
“啊---!”
秦夫人忽然惊叫一声。
李奇心中一紧,问道:“夫人,怎么呢?是不是正熙他---。”
秦夫人一跺脚,脸上飘来一层红晕,习惯性的说道:“都---都怪你。”
“怪我?”
李奇惊讶的指着自己道,眼中一片茫然。
秦夫人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急忙忙的起身来,走到床边,道:“红奴,你先抱会。”
季红奴茫然的点了下头,接过小正熙来。
李奇的目光那可是相当毒辣,一眼就瞄到了秦夫人左胸前有块湿迹,奇峰突起,春光乍泄,登时恍然大悟,忍不住笑出声来,低声道:“妈呀,这还真是是娘便有奶呀!这声干娘叫的太精髓了。”表情相当夸张。
秦夫人听得清清楚楚,脸红的都快滴出水来了,一手当真胸前,羞怒交加,道:“你---你还敢说,这---这都是让你给教坏了。”
这本来是很常有的事,苦于有李奇这个大男人在,故此变得十分微妙了。而秦夫人何曾遇过这等尴尬的事情,而且她脸皮又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了,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夫人,你讲点道理好不,我这几天一直忙的天昏地暗,连见儿子一面都难,再说,我又没有做过这事,想教也教不来。”李奇翻着白眼道,心里却想,谁叫你长的那么丰满,张嘴便能碰到。
“你---。”
秦夫人气的快疯了。
李奇见秦夫人已经快崩溃,又见白夫人也在,赶紧见好就收,强忍着笑意,摇摇手道:“不说,不说了。”心道,儿子,你丫真是太生猛了,连秦夫人的便宜都敢占,老子佩服你啊。
季红奴也反应了过来,想笑又不好笑,憋着痛苦呀,只道:“看来正熙是饿了。”
白夫人虽然只看到秦夫人的背面,但是从李奇小两口的表情也猜出了缘由,微微瞪了李奇一眼,又道:“三娘,我带你先去七娘房里处理下吧。”
秦夫人羞得哪里还说得出话,支支吾吾几声,便落荒而逃。
她们二人前脚刚刚离开房门,李奇立刻头摸着儿子的脸,开心的笑道:“儿子,你真是太给爹爹涨脸了。”
季红奴羞涩道:“大哥,你说什么呢,莫要教坏儿子了。”
“是是是,夫人教训的是。”
话说如此,李奇兀自笑个不停,突然咦了一声,道:“正熙脖子上挂着什么?”说话间,他从儿子脖子上拉出一根红线来,发现儿子脖子上挂着竟然是一块玉佩。
李奇望着那玉佩,双眼猛地一睁,道:“这---这---。”
季红奴解释道:“哦,这是封姐姐那日送给正熙的。”
李奇望着手中的玉佩,怔怔不语。原来这块玉佩正是李奇的那块祖传玉佛,当初他用这玉佛换酒,哪知后来又落到了封宜奴手中,可是没有想到转来转去,竟然又回到了他儿子手中,此真乃冥冥中自有天意啊。
就在此时,外面下人突然来报,道:“姑爷,种老将军和赵小相公夫妇来了。”
清照姐姐!李奇双目一睁,道:“我马上就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