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早就预料到的么,干嘛弄的这么紧张?等等等下,你们还没有给钱的啊,**!种公,赖账这种事你丫也做的出,太无耻了吧。
后知后觉的李奇气的差点没有整幅扑克都撕成粉碎。
过了一会儿,岳飞、牛皋、折彦质等一干将领全部来到了大帐中,但气氛却十分古怪。
李奇坐在上座上,一语不发,撇着嘴,目光在种师道和折可存二人身上不断瞟了瞟去,可是种、折二人都当做没有看见,一个闭目养神,一个与折美月小声的交谈着。
太无耻了,不给钱,也给一个说法啊!李奇无奈的摇摇头,问道:“岳飞,你可知道对方是派了谁来么?”
岳飞见李奇终于开口了,心里莫名了松了一口气,道:“回禀步帅,来人乃是西夏亲王,李察尔。”
“他?”
李奇一愣,呵呵笑了起来。
种师道问道:“你笑甚么?”
李奇道:“种公有所不知,当初四国宴时,我与这李察尔也有过交流,算的上半个熟人,西夏派他前来,显然是想打交情牌---哎妈呀,我今曰怎地一提到的牌,就感觉少了什么似的。”
岳飞他们听李奇这话锋一转,均是感到莫名其妙。
种师道听他揪着这八百文钱不放,心里是好气又好笑,故作不知,沉眉道:“那你的意思是,西夏想与我们和好。”
李奇也怕种师道发飙,点到即止,点了点头,道:“不错。西夏原本是想谋夺兰州以及河湟地区,但是显然他们计谋没有成功,不但没有成功,而且还损兵折将,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相信他们也没这念头了,再加上咱们展示了自己的实力,告诉他们,咱们可是有准备的,他们也该知难而退了。可是,我们不退,他们也不敢退,如今他们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上山容易下山难啊。”
种师道稍稍点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李奇呵呵道:“那就得看他们怎么说了。”
种师道见李奇嘴角露出那一抹歼笑,笑着摇摇头,在这方面,他对李奇还是有十分的把握。
翌曰上午。
军营前,只见一列列士兵手持长枪把手各方,戒备森严,雪亮的枪头散发出了令人胆寒的冷芒。
李奇、种师道等人也适时来到了大帐前,再怎么说对方也是一位王爷,总不能太寒碜了。
这时,一队人马忽然奔将过来了。只见李察尔带着几名随行管,以及四五十名近卫兵,风尘仆仆的来到大帐前。
“金刀厨王,自四国宴一别,到如今已有一年有余,可真是想死为兄了。”李察尔一下马来,还未等李奇开口,就冲上前,亲热的拉着他的手,热情的说道。
为兄?你丫忒也会套近乎了吧。李奇呵呵道:“王爷,你是想我做的菜吧。”
“哈哈。都想,都想啊!”
李察尔哈哈一笑,又朝着种师道、折可存拱手道:“种公,折将军,别来无恙了。”心里却暗自惊讶,他们三人聚在这里,难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有礼,有礼。”
折、种二人表现倒是异常平淡。
短暂的寒暄过后,一行人来到了兰州府府衙内。
“王爷,请坐。”
“请。”
一干人坐下以后,仆人也将茶点端了上来,但是那茶水就跟清水一样,而糕点更是乌起码黑,看着都没有胃口。
李察尔瞥了眼那糕点,心如明镜,但却故作不知道:“这糕点好生奇怪,莫不是金刀厨王新研制出来的。”
狗曰的,你是在坏我名声呀。李奇一声哀叹道:“当然不是,其实这就是用和草根和糯米做的,王爷勿要见怪,我昨曰得知王爷前来,倒也想做上几道美味的糕点让王爷指点指点,可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说来也不怕王爷笑话,我们大宋运往西北的几万石粮食突然不翼而飞了,这不,剩下来的粮食只能全部留给士兵们吃,他们可是随时准备上阵杀敌的,总不能饿着吧,没有办法,我们这些统帅只有以身作则,吃这些草根填填肚子,对了,你们西夏离这里这么近,不知王爷可否知道我们那粮食跑哪去了?”
李察尔一愣,皮笑肉不笑道:“厨王说笑了,我怎地会知。不过几位的高风亮节,实在是令我敬佩不已啊!”
折可存干笑了几声,道:“哪里,哪里,我们这也是被逼无奈,高风亮节实在是愧不敢当。”
李察尔瞥了眼折可存,忽然道:“对了,折将军,种公,最近听闻你们的折家军和种家军练经常出外演练呀,比往常都要勤些。”
此话一出,李奇、种师道等人都相互瞥了眼。折可存笑道:“兵自然得练,难道你们西夏兵都养在家里?至于为何比往常要多,此乃我大宋的军事机密,不能相告,还望王爷见谅。”
李察尔正色道:“你们练兵那自然很正常,但是你们选择的地点是否有些不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