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深身着庄重的西式礼服,他神情愉悦,精神奕奕,一派儒者风范,今天他作为言羲的护送者。
“聂叔叔。”言羲有些许紧张,在这个隆重而神圣的时刻。
“言羲,开始了。”聂深笑容亲切,犹如父亲一般高大而和蔼。
教堂里摆着两排粉白色的花篮,来宾坐在两旁的座位。
花错身着白色礼服,站在教堂里等待她的到来,任何词汇都无法表达他的激动和喜悦,十一年了,迟了一些又有什么关系,最终和他在一起的人仍是她。
聂深和言羲走到教堂门口。
教堂里奏起婚礼进行曲,所有人都看向教堂门口。
言羲挽住聂深的手臂,缓缓地走进教堂。
花错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无论是在光明里,还是在黑暗中,她都充满不可思议的魅力,犹如永不熄灭的光芒,给予他坚定希望。
直至走到花错跟前,聂深不舍地握住言羲的手。
花错有些紧张,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准备接过她的手。
然而聂深迟迟没有动作,只是目光锐利地看着花错。
花错的手僵住了,等了几秒钟,有些等不及了:“叔叔,我很爱言羲。”
聂深听此,仍是没有把言羲的手交出去,而是拿起花错的手,放在言羲手里。
聂深说道:“言羲,我就把花错交给你。”
言羲:“……”
花错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说道:“叔叔,请您放心,我已经把自己交给言羲了。”
言羲:“……”
聂深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把接下来的仪式交给牧师。
牧师开始宣读结婚誓词。
“言羲女士和花错先生,在这圣堂里为你们公行神圣的婚礼,婚姻是蒙福,神圣,极宝贵的,所以理当恭敬、虔诚和感恩地在上天面前宣誓。”
“花错先生,你是否愿意真心诚意与言羲女士结为夫妻,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健康或疾病,富裕或贫穷,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至永远?”
“我愿意!”花错的声音无比坚定和响亮。
“言羲女士,你是否愿意真心诚意与花错先生结为夫妻,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健康或疾病,富裕或贫穷,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至永远?”
“我愿意。”言羲郑重而虔诚地回答。
牧师说道:“现在请你们交换戒指,作为结婚信物。”
伴娘和伴郎分别打开戒指礼盒。
花错拿起戒指,轻轻地套进她的左手无名指上。
言羲也拿起戒指,给他戴上戒指。
牧师说道:“根据上天给我的指示,现在我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夫妻。新郎可以亲吻新娘。”
花错立刻抱住言羲亲吻。
教堂里霎时响起掌声,所有宾客都在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