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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错犹如小鸟依人一般，伸手搂着她的腰部，身体倚靠在她身上。

言羲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勾住他的肩膀。

花错满心欢喜，更加亲密地贴近她，头颅靠在她的肩头上，她的头发很短，比他的还要短。

“言羲，你短头发也很好看。”

“是吗？”言羲只是觉得长头发有点麻烦，所以才剪了。

“嗯，你拆了生日礼物了吗？”

“还没。”她知道他每年都会把礼物放在那个抽屉里。

“昨天是你的生日，你31岁了，生日快乐。”花错语调绵长，从来没有和她庆祝过生日，每年他都缺席了。

“……”言羲本想说谢谢，虽然她不介意年龄，但他为什么要强调具体年龄？

两人就这样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个早上的电视。

直到中午十一点钟。

“我去买菜，你想吃什么？”言羲已经很久没有做过饭，尽量煮一些简单的菜式。

“我和你去买菜。”

“你腹部的伤口刚刚缝合，不适宜走动。”

“没关系，我们走慢一些。”花错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

于是，两人一起出门。

这么多年，这条路似乎没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