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着英文，语速缓慢，最后说了一句抱歉。

聂深全身僵冷，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只有一种近乎死灰的苍白，云溯和言羲就像他的儿女一般，曾经从未想过她选择了这种人生。

此刻的结果，他从来不敢想象，他无法接受。

聂深随即下令，将档案封锁起来。

记得言羲曾经说过，不要告诉云溯任何关于她的事情。

况且，他不想因为这事影响到云溯。

除了墨砚和花错之外，他不知道言羲还有什么朋友，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他们。

聂深仿佛一下子老了，从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变成一个沧桑的老人，他失去太多太多了。

聂深反复看着档案，还看了袭击过程的视频，看到海军二号的直升机，机尾断裂，在海面上冲击了几百米才沉没。

聂深心里还存了一丝希望，打捞到直升机的残骸，没有找到尸体，或许她还活着。

他的身份不能随便出国，于是派了一个可靠的人，前去B国调查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