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谈论过的问题，我一直没有给你肯定的回复。对不起，不论我将来怎么样，都不会和你结婚。”言羲说出来后，终于松了口气。

云溯却是愣了，有些茫然失措。

“言羲，你不用现在给我回复，这不急于一时。”

“我已经决定了。”言羲非常认真和肯定。

“为什么？”云溯突然想起昨天爷爷说过的话，她不会嫁给他。

“我们不适合。”

“哪里不适合？”他们明明那么适合，甚至就像冥冥中注定一般。

“你有你的人生，我也有我的人生，谁都无法向谁妥协。”言羲说道，他们可以做情人，但无法做夫妻。

“如果产生冲突，我可以向你妥协！”云溯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不需要你的妥协。”言羲说道，他不用为她而委屈他自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很茫然，我完全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云溯凝视着她。

言羲沉默了片刻，因为他只看到了她好的一面，没有看到她不好的一面，她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美好。

“我是一个自私自利，却又自负的人，我不愿意为你付出。”

“我不需要你付出什么，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都会支持你。”云溯目光坚定，她有信念，有思想，他非常明白这样的人。

“无论我做什么，都高攀不起程家，我出身平凡，甚至肤浅又庸俗。”言羲说道，她有自知之明。

云溯怔了一下：“你知道我姓程？”

言羲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