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行不？”钟曼瑶一脸不耐烦。

“该告诉你的时候，就会告诉你。”言羲一点都不着急。

钟曼瑶不爽了，言羲这人装模作样，故作神秘。

“万圣节那晚，是你向段寻歌通风报信？”言羲想起这事，如果不是墨砚，现在得知钟曼瑶的身份，那么极有可能就是钟曼瑶！

“这不能怪我！我又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为安特迪克做了那么多事，又是尼克的得力雇员，我当然要除掉你！”钟曼瑶立刻辩驳，她最讨厌就是言羲这种不露声色的人，加之言羲精通计算机技术，她担心言羲会查到她的真实身份，所以当时她只能先下手为强。

“你差点害死我了！”言羲脸色一沉，虽然此事无从责怪钟曼瑶，但是使得她陷入了困境，处处受到段寻歌的牵制。

“你这不是活得好好的……”钟曼瑶慢悠悠地说了一句风凉话，全然忘了昨晚是谁救了她。

言羲有些后悔刚才给钟曼瑶注射麻醉剂。

“那晚你不是说取消行动吗？你怎么知道有人发了消息给段寻歌？”钟曼瑶眼中划过一丝疑色，她用陌生人的手机发消息给段寻歌，言羲不可能查到。

除非言羲没有取消行动，并且被段寻歌瓮中捉鳖了，但段寻歌怎么会轻易放过言羲？

“难道，你和段寻歌达成了某些协议？”钟曼瑶猜测，毕竟安特迪克的存在，已经严重威胁到段家，想必段寻歌也在想方设法铲除安特迪克。

言羲没有说话，暂时没必要告诉钟曼瑶。

“查到墨砚这小子是什么人吗？”钟曼瑶想起这事，也许之前言羲只是敷衍她，现在大家表明了身份，言羲无需隐瞒。

“不知道。”言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