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羲脸色冷沉，手中的枪转了个方向，递给段寻歌，她认输了。

段寻歌眼眉一挑，然后接过了手枪：“有什么话要说吗？”

“安特迪克的钟曼瑶派我来，或者说是尼克，窃取军火交易信息。”言羲取出优盘，放到办公桌面上，推到段寻歌前面。

“安特迪克的人都这么怂吗？”段寻歌语气轻蔑，她都还没逼供，安特迪克的人就全都招了。

言羲没有说话，她从来都不是安特迪克的人。

段寻歌开了灯，办公室里瞬间明亮起来，取出言羲的手枪里的弹夹，一粒粒特制子弹落在办公桌面上，子弹中心有一点冰蓝色。

“这是什么？”

“幽蓝五号，应该是安特迪克的新产品，一秒之内使人失去行动，三秒陷入昏迷，药效六个小时，醒后伴随短暂失忆，昏迷前三十分钟至一个小时之内的记忆缺失。当然，因人而异。”至于剂量过多的后果，言羲没有说出来。

“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置你？”段寻歌的红唇带着玩味的笑意，她从来都不认同坦白从宽，所以言羲的坦白没用，她更喜欢严刑逼供。

“我想和你谈一笔交易。”言羲目光暗沉，迫不得已之下她只能这么做。

“你有什么资格和筹码跟我谈交易？”段寻歌嗤笑了一声，这个女人不过是安特迪克的棋子而已。

“我曾为安特迪克窃取商业机密，安特迪克暗里进行非法研究和非法交易，毒`品正在流入景阳市，安特迪克首先要对付的是段家。”

段家几乎垄断了市内的娱乐场所，毒`品流入市场，首先要攻破段家这道难关。

“做双面间谍不是那么明智。你今天可以背叛安特迪克，明天也可以背叛我。”段寻歌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何况是敌人的棋子。

“我不曾忠于安特迪克，也不会忠于你，何来背叛？”

“你到底是谁？”段寻歌眼神凌厉，再次举起手枪指向言羲的脑袋。